就憑之前他們給過我選擇,加之答應這件事可能會讓他們對我更加重視,我生存的機率應該會比之前更高。
這個地方十分邪性,我不知道等一下又會扯什麼蛋,他們之前更像是是因為某種任務所以需要我活著,但是現在這種需要更為徹底。
大頭面沉似水的抽著煙,抽完後他極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得,反正現在已經定了,走吧。”
我們幾人加快了腳步,也不知他們怎麼做到的,在視障被破除之後,他們就似乎確定了某個方向,朝著那個方向前行。
要知道即便在視覺不受限的情況下,環境面積如果足夠大,行走時因為人體雙腿微弱的長度差,沒有參照物人們就會一直在裡面轉圈,和在茫茫雪地上難以走出來一個道理,更別說這地方還有黑霧。
雖說黑霧會被照散,但也只是很短的時間便聚攏了。
時間不長,我們前方被阻擋,石壁終於再次出現,不過石壁並非豎直平整,其上有階,一層一層的。
說是臺階,但看起來像熔岩冷卻後形成的,而且比較高,差不多到我膝蓋的高度。並且歪歪扭扭,有的地方還傾斜,疏密也不平均。
看那感覺應該是一直往上,但我們看不到範圍之外的地方。
大頭先動,他領著我們向上爬去,每當這時候又是我能明顯感覺到和他們有差距的地方了,因為他們不急不喘,我爬了一會膝關節都開始痛了,更別說並未鍛鍊過的肌肉。
沒辦法,大頭和小熊只能將我架著往上。
走不完,根本走不完。
我見臺階遙遙無期,索性就如此,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習都習慣了,他們好像都是牲口,體力非常牛逼,有句話叫做健壯如小公牛,我感覺他們不僅如此,簡直是犀牛。算了,權當他們年輕人為我這個年紀大些的做點貢獻了。
別說,被他們架著走一抖一抖的,我還有些打起瞌睡來。
但在我想要睡著時,他們突然停了,雙腳剛接觸地面,細小的震顫感再次傳來。
上次的地裂讓我後怕,我好好抓著他們,盯著腳下的階梯。
可盯著盯著我們周圍一下陷入黑暗,腳下的受力感傳來異樣,我們身體開始不受控的往前傾,腳下傾斜度越來越大,直至我們往前倒去。
倒下的感覺只有一瞬便穩住了,我的小腿骨結結實實傳來疼痛,磕在了什麼上面。
同時有什麼東西掠過,前面傳來光亮,我看到大頭和小熊一人一隻手撐在階梯上。
地面已經穩固,我的腦袋有點充血,他倆輕盈的轉換了姿勢,弓身一起,我便再次站穩,他們也放開了我的胳膊。
還好傷手在他們的控制下沒有新的變動。
幾人都開啟了狼眼,大頭也給了我一個,我們頭上的光柱消失了,向上的階梯則變成了下行。
“陰陽開始倒轉,看來外面出太陽了。”大頭看了看下方。
四周漸起黑霧,我們只能照著自己腳下的階梯走著,就像晚上開車一樣全神貫注在地面,眼睛都有些看呆了。
對我來說,下樓梯同樣的耗廢體力,我停下喝了口水。
雖然離得不遠,但我只能模糊的看見他們三個人的身影,黑霧已經開始飄散在我們之間。
我似乎,不太感覺得到他們的存在了。
就在這時,我後方傳來幾道吸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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