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徐清楊說什麼,只見徐亦然沒有醒來,秦盛心裡滿滿的都是擔憂,許是他太過大意,這才讓她受了傷害。
“小七怎麼樣了?”
徐清楊知道秦盛是回了基地探望慕容斐,瞧著屋子裡的氣氛有些壓抑,便才轉移到別的話題上。
“醒是醒了,卻不記得很多人。”
“是不記得蘊希了吧!”徐清楊很是直接的接過秦盛的話。
秦盛疑惑的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也有些不解。
“蘊希是見過他離開的樣子,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在不得知自己生命可以延續到何時的情況下,通常都會選擇用最愚笨的方式結束自己的對愛人的念想。”
“有些事情,有些人,我們又何曾明白過。”
“那充其量也不過如此的,就好比如你,在明知道前方的路滿是荊棘的情況下,你只能傾盡一切去給亦然做好最後的鋪墊。”
“我們不同。”秦盛很乾脆的回了一句。
他身上所揹負的是不可丟棄的使命,家國雖都重要,可若要淪為一談的話,那必然是國在第一次,再是家,再是情。
此話落下,徐清楊便是無話可說,也不知說什麼。
紀微給他們都去弄了些吃的,賀路安同她在外邊守著。
又是很漫長的一夜,徐亦然在夢裡很是夢見了許多場景,還以為自己還在拍戲。
夢裡頭的人,一直都喚著慕容瑾的名字,不停的說回來,她還以為自己出錯了,一直都處於茫然的狀態。
“亦然.....”
“瑾兒......”
“阿然,你醒醒。”
一會兒是秦先生的聲音,一會兒是另外一名陌生男子的聲音,徐亦然聽的腦袋都快要炸裂了。
她好不容易從噩夢中掙扎出來,入眼的那張臉是秦先生的俊臉,看了看周圍四處這才想到了自己昏迷的事情。
“秦先生.....”
“醒了?”秦盛滿臉溫柔的望著徐亦然,順手將她捻了捻被子。
徐亦然點了點頭,“我這是睡了多久了。”
“才幾個小時,餓了嗎?”
“我還記得是在同紀微說話的,怎麼就跑這裡來了”
“你昏倒了,紀微同你哥把你送過來的。”
“好吧,我都沒什麼印象了。”
雖然是清醒了,可她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一直都脹痛無比,說完話後,整個人還沒緩過神來。
“現在還有哪裡不舒服的。”
“沒有了,就是腦子有些不大靈光,方才做夢夢見有人在叫慕容瑾,我還以為還在拍戲。”徐亦然大大咧咧的,也沒有往深處細想,將自個夢裡的事情直言說給了秦盛聽。
秦先生也只顧得上關心徐亦然身上的不適,沒有多在意別的事情,“那我讓清楊過來再給你做個檢查。”
“不用了,估計是還沒大醒,等會就會好些了。”
“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就說出來,別藏在心裡頭。”
秦盛生怕徐亦然怕自己擔憂,而不將身體上的不適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