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有什麼解毒法子。”
盛墨塵可不能看著慕容瑾出事,急切的追問一句。
大夫搖了搖頭,“老夫醫術還未達到這個境界,這種毒的毒性多半是蟄伏性強,一般來看是瞧不出什麼病症。”
“你這說的還不是些廢話。”
盛墨塵多半是沒有氣的想要拔劍傷人。
“瞧著這毒性也並非不是沒有解毒的法子,而是老夫實在是能力有限,傳說京都城裡住著一位白大師,那白大師的醫術精湛,多半能救這姑娘一命。”
“可她昏迷不醒是為何意。”
“這不打緊,待老夫回醫館,給她開兩幅清腸解毒的藥,姑娘定會醒來。”
盛墨塵看了看慕容瑾一眼,再想了想大夫的話,最後為了慕容瑾的安全著想,還是採納了大夫的意見。
他們去了邊疆城,在那邊尋了一出客棧住下,需戊擔憂會被埋伏,一直都處於警惕的狀態。
盛墨塵為慕容瑾喝下藥,之後都是寸步不離的照顧著,直到第二日慕容瑾醒來。
慕容瑾醒來是清晨,她做了一個噩夢,夢裡夢見有人造反,盛北逸深陷敵人的圈套之中,然後還親眼看見有人將盛北逸給殺了。
那個人便是她,所以,她被自己給嚇醒了。
“怎麼了?”
盛墨塵睡眠質量極淺,慕容瑾一有動靜,他便清醒。
抬眼就瞧著自己床旁邊守著一個大男人,慕容瑾也是嚇一大跳,她這一大早的是招惹誰了。
“你怎麼在這。”
“好些了嗎?”盛墨塵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直接去問自己想問的。
慕容瑾愣了幾秒,後想到自己在路上昏迷的事,也對盛墨塵沒有那麼大的牴觸。
點了點頭,應著,“已經好了許多了,謝謝。”
“你我不必客氣。”
“玲瓏呢?”慕容瑾想著自己的劍留在了馬上,那男人是見過青羽劍的,若是知道上回奪軍印的就是自己,指不定倒是還想著什麼法子來對付。
“你說的是你那匹馬吧。”
慕容瑾點了點頭,“是的,它在哪。”
“你倒是將它看的比什麼重要。”
慕容瑾沒有說話,弱巴巴的眼神瞧著有些可憐,也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憐憫。
盛墨塵好笑的應著,“我不過是同你開玩笑而已,它好著呢,在馬廄裡還有專人伺候著。”
“既然這樣,那就太感謝你了。”
“我說了,不要同我客氣。”
“我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你嗎?”這回是白天,光線甚好,慕容瑾瞧著男子的模子好像是在哪裡見過,後來越看越是覺得。
盛墨塵不語。
慕容瑾在腦子裡搜尋了好大一圈,才想到了,眼前的男人,仔細瞧的話是同盛北逸有幾分相似。
“你是不是皇宮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