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將我同一個狐狸精比較。”那婦人氣的火冒三丈,提著靠牆的掃把就往男人身上狠狠的砸了過去。“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人打死了。”
“你就是一個潑婦。”
“我潑婦,好,我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潑婦。”
顯然那婦人是常年下地做工的,力氣可要比那男人還要大些。
慕容瑾也不去插手,她才懶得去搭理這些個事,索性就站在一旁瞧著笑話。
“安安,你醒醒,別嚇姐姐.......”
“安安,姐姐來救你了,快醒醒。”
大概是聽見屋子裡頭傳來唸兒撕心裂肺的哭聲,慕容瑾才由著那對夫婦自相殘殺,她便是也去了屋子裡頭。
安安被關進了柴房,穿的又很單薄,慕容瑾走了進去,念兒至極朝她跪了下去。
“小姐,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弟弟。”
“念兒,起來。”
慕容瑾將她扶起來,趕緊給安兒把了脈,好在他們來的及時,她嫻熟的從口袋裡掏出一顆藥丸,給安安服了下去,順帶脫下自己身上的披風搭在那可憐的孩子身上。
“念兒,你帶安安先回客棧,我晚點就來。”
“是,小姐。”念兒恭敬的回了道,將那小小的人兒背在肩膀上,從一開始進來,她臉上的淚水就從來沒有停下來過。
“放心吧,有我在,安安不會有事的。”
慕容瑾本身就是會醫術,安安這隻怕不是輕微的感冒,顯然是被人下了毒。
有了自家小姐的安慰,念兒心裡的石頭也像是被落了下來,她對慕容瑾是無條件的信任。
“謝謝小姐。”
“你快些帶安安回去,然後讓他洗個熱水澡。”
“好的,小姐,我馬上帶安安回客棧。”說著,念兒飛快的揹著奪門而出,外邊的兩夫妻還是吵的不可開交,甚至大大出手。
“你個死丫頭,你要把你弟弟帶到哪裡去。”那婦人停下手來,準備去攔念兒。
慕容瑾一個快的步伐,直接捏住她的經脈,“我勸你最好老實點,別連著你那兒子同你們一道去牢房裡蹲著。”
“你到底是誰。”那婦人在慕容瑾面前吃了一次又一次的癟,心裡很是不痛快,可有拿著她沒辦法,只能悶著氣。
“她今天若是將安安帶出這個門,那安安絕對活不了明日。”
男人就好像是料定念兒會將安安重新送回來,那語氣是在威脅慕容瑾。
慕容瑾冷笑著,“你可別忘了,你方才也吃了我給你的毒藥,若沒有我的解藥,你是活不過七日的,別質疑我的話,不信你大可以試試看。”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同我們一家過意不去。”
“不是我要同你們一家過意不去,而是自古以來殺人償命,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你們害死了念兒的雙親,那也應該要遭到懲罰,若不想讓報應讓自己的兒孫承受,那你們最好自己識趣些。
還有,安安的毒我會解,而你的毒,除了我以外,沒人會解。”
語畢,慕容瑾冷笑的瞧了那對夫婦一眼,“我的話你們可要掂量清楚,為期七天,過時不候,若想活命,自己就主動去衙門澄清罪行,如若不然,性命不保可不要怪罪於我。”
夫婦兩人嚇的只愣住眼睛,瞧了瞧慕容瑾許久,都沒有任何反應。
慕容瑾的內力恢復的也差不多了,輕功一使,整個人直接往客棧那邊趕了去。
她到了的時候,念兒也才剛剛到,可客棧被圍的水洩不通,念兒更是靠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