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周圍並沒有什麼過路人。
附近的攤販也都急著吆喝賣東西。
沒人注意這邊的情況。
趙凱輕輕壓著紙條偷看。
只見面寫著：小流氓被抓，換據點！
看著這短小精悍的字條。
趙凱滿腦子疑惑。
這一定是攤主跟他們組織的通訊。
只是這小流氓被抓……
不管是何起因經過。
像他們這種販賣侮辱國家歷史人物、試圖美化某宵小國的有害書籍者。
一定只能是被公安或者軍人抓了。
不管站在什麼立場。
他都不能讓這信件傳下去。
.....................................
快把紙條藏進口袋裡，再把書放回原地。
又等了兩分鐘。
此地在整個鴿子市都相對偏僻。
故而周圍的攤販大多是流動的。
好些不是去了別處。
就是看著沒人買貨了趕緊收攤回家。
八成因為乾的事情違法。
所以習慣了臨時出攤，沒人就早回。
再仔細觀察。
趙凱現這個書攤規模好像也變小不少。
原本攤主身後是有兩摞書的，現在都不見了。
好些之前見過的書，也都沒了蹤影。
他原本還以為是賣出去了。
卻原來是收了些攤。
好在他回來的及時。
不然都得等明天了。
........................................
正想著。
攤主緊趕慢趕跑過來。
“看來這書還挺不好找。”
“真是麻煩你了。”趙凱說。
攤主擺擺手，“嗐，也不是難找。”
“主要家裡親人不捨得。”
“本來就是念想，卻不得不賣了。”
這人說得還怪委屈。
那趙凱豈能真的奪人所愛。
做那個不義之人。
“既然是這樣的話。”
“我也真是不好意思再買了。”
“算了！”
“我剛也想過。”
“我們院那個大爺雖然搶走了我的書。”
“但他肯定是因為太喜歡了想看看那個故事。”
“我覺得我還是忍一段時間。”
“等他看完了，說不定就把書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