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秀趁著人多,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大肆宣傳一波後,直接領著姜晨和秦鍾勝、秦鍾晟穿過人群往回走。
背後,解經義依舊高聲喝問“宗會長,秋闈大考,你到底考不考。”
“哈哈,考試什麼的,等到了秋闈那天再說。解公子若有心和在下較量,可不只秋闈大考一途。大考之後,我將在易鳳閣舉辦屆長安詩會,坐等天下士子前來!”
宗秀頭也不回的說道,腳步卻是越走越快。
姜晨跟在旁邊,氣道“會長,那個解經義太囂張了,你為何不當在眾人的面和他較量一番,落他個麵皮。”
“你懂個錘子,解經義演的太假,有古怪。”
“啥意思?”
姜晨好奇道,連秦家兄弟也看了過去。
宗秀嘆了口氣“他上來就給自己冠上不在乎功名利祿的名頭,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挑釁與我,這還不夠假嗎?若他真有心和我較量,早跑到長安找我比了,哪還用等到現在。”
“可我剛聽其他計程車子說孔家曾舉薦他入朝為官,被他拒絕了。”秦鍾勝疑惑道。
宗秀呸了一口“那是利益不夠大,當利益足夠大的時候,這世界上就不存在完人。沒聽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嗎?解經義此舉背後定有人指使。”
“那會長為何不問問他背後之人,咱就這樣走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哈哈,姜大哥,你別忘了,咱們主要目的是給新風裳打廣告,拉客戶的。為了點虛名和錢過不去,那不是傻子嗎?”
宗秀一路心事重重,他在想解經義逼問他參不參加秋闈,是老李的暗中授意,還是有其他人從中使壞?
有些事就怕開個頭,不管是誰指使的,現在解經義已經把這個頭開了,那麼秋闈大考之前,關於宗秀會不會參加秋闈大考的話題,都將成為長安城的輿論頭條。
當輿論達到峰值後,就算宗秀不想參加,老李也會下旨逼著他去。
畢竟金口玉言,不可輕改。
當初他到國子監任職,老李的聖諭確實是念你因抵禦羌族賊寇受傷,錯過會試,特許你先任職,再考試。
“靠,要準備準備了。”
一想到極有可能‘被參加’秋闈大考,宗秀就頭大,連宣傳衣服的心思都沒了,回到店鋪就讓姜晨套上馬車往家趕。
剛進門,正坐在院子裡逗金虎的易傾情起身迎了過來,開心的笑著“公子,金虎會扮鬼臉了。”
小傢伙也邁著胖乎乎的短腿跑到宗秀身邊,抱著宗秀的小腿往上爬。
宗秀隨手抓著金虎脖頸後的皮提在手裡“丫頭,你先逗它玩,我還有事要去姜家村一趟。”
見宗秀臉色不好,易傾情擔心道“公子可是遇到什麼麻煩事?”
“沒啥,小事而已。”
為了安易傾情的心,宗秀又道“放心,這事過完,陛下那少不得封賞。”
“嘻嘻,那丫頭就不打擾公子了。”
易傾情抱著還要往宗秀身邊湊的金虎走到樹下,繼續教小傢伙其他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