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煬生下來時,學走路現是一個天殘,張夫人認為是張輔作孽太多,報應在孩子身上。
滿三歲時,暗中訪遍名醫,都是一句話“天殘無藥可醫。”
張輔與張夫人做一個決定,將張煬送去國寺,直到十八歲才接回府。
張煬與父母親並不親厚,獨居在別院裡。
慧娘走進別院,起初不以為意,穿過庭院迴廊,走進正廳時,她驚呆了。
地板上鋪著雪白的毛毯,多寶閣擺滿珍奇異寶,牆壁上垂掛幾幅山水畫,下面的長案上,一隻青銅獸香爐裡,徐徐飄逸出好聞的松木香。
婢女取來兩雙乾淨的鞋給他們換上。
慧娘這才現婢女身上穿著上等錦緞,昏黃的燈光下,衣面流溢著珠光,好看的不得了!
她激動地抓著顧子寧的手臂,驚歎張煬的奢華。
“你啥時候認識這般有錢的公子?”
這輩子若能過上這樣的生活,慧娘就算死也無憾了。
顧子寧抿緊嘴,並不喜歡這浮華的生活,他認為簡單平實的日子就很幸福。
“父母親覺得我是個坡子,令他們顏面無光,極少與我往來。我一個人住在別院,太孤單了。”張煬一瘸一拐地從門外進來,他脫掉鞋子,只穿足衣踩在毛毯上,“子寧兄是我唯一的好友,只有他不嫌棄我的殘缺。今後你們住在這兒,與我作伴吧。”
“能和你做朋友,是子寧的福氣!那些不願與你做朋友的人,是他們沒有眼光。”慧娘吹捧張煬一句,能夠住在這裡,一景一物,令人心中十分舒暢,更別提不用付租子錢。口是心非地說,“我們找到宅子就搬出去。”
張煬不為難他們,一邊領著他們去後院,一邊溫和地說道“等子寧兄寫完話本,領取到二十兩銀子的酬金,你們再搬走吧。”
慧娘滿意的答應。
張煬安排他們住在正院隔壁的小院裡,指派倆個丫鬟伺候他們的生活起居。
慧娘讓丫鬟回去歇著,推開屋門,地上仍舊鋪著厚厚一層柔軟的毛毯,左邊靠牆擺著一面書櫃,一張很寬大的書桌與太師椅,整齊擺放筆墨紙硯。臨窗擺著長榻,炕桌上細長的琉璃瓶,插著幾株梅花。
正對門口的牆壁上,掛著兩幅畫,幾張名貴典雅的椅子。
右邊擺著仕女圖屏風,入內一張拔步床,一張梳妝檯,檯面上一匣子精緻華美的金頭飾。
慧娘摸過去,取一支金步搖,插在間,整個人做夢一樣,“夫君,這是張公子贈給我的嗎?”
顧子寧連日積攢的不滿徹底爆,揚手將她頭上的金步搖拔下來,“嘭”扔在匣子裡。
他目光銳利,厲聲道“我們只是暫住在這裡,張兄臨時出邀請,他哪裡有足夠的時間準備飾贈給你?再好的東西,都是別人的東西。無功不受祿,這句話你沒有聽過嗎?”
慧娘理虧,沒法辯駁。
自成親以來,顧子寧第一次兇她。
慧娘心裡委屈,啜泣道“你指責我貪慕虛榮,愛佔小便宜。你若有大哥與張公子這般能耐,我至於給你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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