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姚若清並不想瞞他們這一點。
一直處在糊塗之間，換位思考，姚若清絕對不會想要。
淨光懶懶道，“也不見你去大街上囔囔這些，所以原因還是這幾人在你心中的地位不同吧。”
“不過——”淨光道，“殺掉大妖獸的那個傢伙是餘定安吧，就是送你《陣法》的那個。”
姚若清第一次殺人，當時處理完三根子和壯漢的屍體，都被餘定安收入眼底，餘定安看出她神識能夠過早使用，送給了她一本《陣法》。
這本《陣法》幫了姚若清許多，迷蹤陣和九羅幻陣，包括破陣的一些知識都是從這本書上得知。
餘定安還“順便”送她到瑤光派，讓她趕得及入選弟子一事。
而餘定安還曾說，等她築基之後會來檢驗她對陣法的造詣到何種程度。
說起這個，姚若清還有點心虛。
她到現在都只會迷蹤陣和九羅幻陣兩個陣法。
姚若清隱去《陣法》的事情，“我曾經遇到一個很強的前輩，他跟你們的描述很像。”
聞文連連驚歎，“這太可怕了，我一直以為，宗派內的幾位師祖就是最厲害的……可沒想到，人外有人。”
聞武不可思議，往嘴裡塞了一個最好看的食物。
郭韻摸著下巴，“話說回來，四大門派擁有四個金丹前輩，你們不覺得，這個數太過固定了嗎？像是有人刻意為之。”
姚若清看向郭韻。
她也曾經注意到這點。
“哎？”聞文撓頭，“好像是這樣，只是因為金丹師祖對我們來說實在太遙遠了，我從來不敢往那方向猜想。”
朱志潘道，“我還以為，你們宗門是有什麼規矩存在，故意這樣。”
聞文無語，“修為這種事怎麼控制。”
姚若清接道，“而且要是有人修到築基大圓滿，宗門總不會讓她壓制住吧，多虧啊。”
郭韻神情一動，“那是怎麼保持在四個金丹前輩的數？”
姚若清抬眼，“或許，是突破金丹期的人？”
聞文道，“不是吧！我突然想起來，我派飛雲在丹馭道人突破至金丹之前一直是三個金丹師祖的！”
朱志潘也道，“但是我記得，瑤光派曾經有一段時間是五位金丹道人，那時候好像是安琴道人剛剛晉升金丹的時候，只是很快，就有一個道人宣佈閉關，至今未出，有傳聞說他走火入魔隕落了！”
郭韻心裡一動，“好像歷來的金丹前輩宣佈閉關或者遊歷，之後就很難再見到了。”
所以，四大門派每派有一位金丹道人，似乎真的是歷來刻意保持的傳統？
姚若清道，“金丹前輩的壽命悠長，能夠保持一個數很簡單，減少的話……有可能是意外隕落或者壽命耗盡，所以僅剩三位金丹前輩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
聞文摸不著腦袋，震驚到現在，他嘟囔的說道，“就算事實如同你們說的那樣，其實也跟現在的我沒有關係，他們都太遙遙可及了，我修為要是升到築基我就夠高興的了。”
或許不是隻有姚若清他們幾人對此事感到疑惑，畢竟四大門派的金丹道人數量實在明顯，但是可能很多人都跟聞文一般想法。
朱志潘對此嗤之以鼻，“就算事實真是這樣，我也要對那些疑惑刨根問底，我可不想自己被稀裡糊塗蒙在股裡！”
聞文看他一眼，“還真是，幾乎什麼事你都能知道一點。”
聞武嚥下東西，滿手油乎乎的，開口說道，“這麼多美食，你們不趕緊吃嗎？不管那些是真的還是假的，真的跟我們沒有關係的啊！”
一百道菜，琳琅滿目，香味止不住往鼻子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