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競爭者的出現,讓角逐的四個號牌都愣了一下,隨後,二二二號牌只再跟了一次,就再也沒有出價。
可另外三個號牌,卻也齊齊開始降低了頻率和增價額度。
“哼,這冥月樓居然將費老的訊息賣的這麼開?”
阮其揚早就看出不對,一見費心所在的二二二號房間沒了動靜,跟著的另三個也不拍了,立刻就猜到那三個號牌都是些跟風者。
“嘻嘻,這不還有我呢麼。”計智見費老在他之後又出價,立刻就知道了費老的意思。
他放慢了幾次出價度,終於在最後以四百八十九萬的價格將那藍晶界牌拍下。
“哼,這一次這費心倒真是做了一件思慮周全的事。若是那三家知道這八零七也是離園的人在拍,怕是要悔的腸子都青了。”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這主意當真不錯。
“計智,你說我那個機關人出來再開個房間,怎麼樣?”
“……阮老,這能行嗎?”
“怎麼不能行?你等著!”
阮其揚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直接掏出一個木頭人就開始倒弄。
計智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阮其揚啟動機關人,頓時好奇的圍了上去。
“阮老,你這木頭人是如何讓他動起來的?”
“全屬性的五行石放入這裡便可。”阮其揚一邊掰弄這木頭人的手指檢視靈活性,一邊指著木頭人背上一塊凹槽說道。
“之前在善空和阮府的那些木人頭,我看他們都是重複很簡單的動作。有沒有那種動作更靈活的機關人?”
“你不會想把它們引進離園裡頭吧?”
阮其揚一擊即中,直接猜中了計智所想。
“嘿嘿嘿,有了能種花草的木頭人,我們也更省心不是。”
雖然現在離園各棟樓裡的陣法已經很完善了,但每日真要做起來,還是很有些忙不開。
若是阮老這裡當真有這樣靈巧的機關人,拿幾個回去豈不妙哉。
“放棄吧。當年我給花婆婆造那樹梯的時候,就曾給離園推銷過。”
“咦?那花婆婆沒答應嗎?”
“……沒有。”阮其揚沉吟了下,終於說出實情。
“唉,也怪我當時太小看那幾棟樓裡的植物了,拿出的三個木頭人,一個被抽的粉碎,一個不小心捏壞了一株珍草,最後的一個雖然沒碎也沒毀壞花,但它卻在進樓的時候就被藤條困在了門口……”
“原來如此。看樣子這木頭人,還不能擔此重任。”
想象了下三個機關人的下場,計智偷偷笑了一下。
“那時候我才剛研究機關術不過百年,如今的木頭人,早就不能和當日同語了!”
被計智幾聲輕笑下了面子,阮其揚繃住臉正經起來。
正好身旁的木頭人也搗鼓完了,他將一顆手掌大小的灰色五行石按入那機關人的背後,又給他從頭到腳罩了黑袍,終於站了起來。
“你試試。”
見阮其揚這自信滿滿的樣子,計智也認真了起來。
他裝作九華軒守門人的樣子,開始對這機關人說話。
“請掏出您的序牌。”
計智這頭剛說話,阮其揚那頭的手上,也傳出同樣的一句話。
“請掏出您的序牌。”
見計智驚訝的望過去,阮其揚晃了晃手上的一個圓盤,按了幾下。
機關人瞬間就裝作掏東西的樣子從袖中取出一物遞了出去。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