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更為成熟老道,如果不是面容,說他是中年人也有人相信。
臉上不悲不喜、風輕雲淡,鎮定自若。
掃過那白衣之時,楊炎心中有過一絲疑慮,隨即一閃而過。
那白衣也與他一笑,令他莫名親近。
“那黑衣的,還是白衣的是皇子?”
“你說肉票啊?”
“肉票?”楊炎一聽哈哈大笑,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嚴肅。
“楊叔怎的了?”謝仇好奇。
“沒什麼!沒什麼!說他是肉票,自然也沒錯的”
“是……”
忽的楊炎調過頭去,看著衛士前的一個挑著一擔子柴的一個戴著斗笠帽子的褐色麻衣人喊了句“等等!”
那人一愣,臉上有點惶恐,站在那裡不敢邁動半步。
“將軍!”巡查計程車卒,對著走過來的楊炎一輯。
卻見楊炎對著那人道“脫下帽子,露出你的臉來”
那人遲疑,手握著的扁擔緊了幾分,盡被楊炎收入眼底。
手中的佩劍,也握的緊了三分,隨時都準備拔出來。
那人卻突然放鬆了手,猶豫後徑直取下了那編織的蓑帽,露出了一張被毀掉了右眼角的臉。
似乎是幼年就被燙傷的,皮肉已經皺成了一塊,看起來很是猙獰。
讓人看了,便覺得恐怖。
尤其是眼睛,眼皮也被往上抽了一部分,顯得兩邊極為的不平衡。
“你受過傷?最近”楊炎還是不死心。
那人猶豫一下,又打算將胸襟中的衣服也開啟,這次倒沒有遲疑。
不過,依舊沒有說話。
手腳麻利,看不出哪裡有什麼異常,正待露出胸口,卻被楊炎攔下。
“不用了!放他走吧!”
遠處蘇湛也看到那一幕,又是那人進城門的那一刻,也有幾分遲疑。
“那人的眼神,似乎……”他確定他沒有見過這個人。
但這種眼神,他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蘇先生怎麼了?”贏不恤問道。
“沒什麼,不過……”
“不過什麼”
“殿下可能已經成了這些世家軍的肉票了,就如同山賊捉拿的那種人質一般”
“啊?蘇先生不是說……”
“我說的,是不死”蘇湛道。
……
“楊叔,來看,這位便是肉票”謝仇走過來,給楊炎介紹道。
甚至,直接指著贏無恤。
“喂!誰是肉票,本王可是安撫使,怎的成了肉票?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這可不是兩國”瑾兒嘀咕道。
而謝仇,壓根就沒有理他,反而走到蘇湛身旁。
“這位是蘇湛蘇先生,據說是安邑蘇家的人,博學多識。此次前來,也是為秦國做說客”
楊炎拱手,向贏無恤與蘇湛分別一抱拳道“岐王殿下有禮了,蘇先生有禮了”
又對蘇湛道“難怪我方才見了你有些面熟,原來也是鄭人”
“說起來,我也是安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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