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漣漪又走了過來,對著瑾兒耳語幾句。
卻被瑾兒一把推開,道“什麼?你竟然騙我,你這……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公子,我……”瑾兒又急了,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霍漣漪毫不在意被推開,卻是抿著嘴在那裡笑。
笑的花枝亂顫,卻依舊保持著優雅。
“你……”瑾兒做勢要收拾霍漣漪,霍漣漪則緊緊盯著,也不反抗。
瑾兒看著蘇湛的怒容,以及生氣的樣子,最終還是放下了手。
“好了!你鬥不過她的,莫要再輕信她的話了,以後要聽話便好”這時,蘇湛不再責備,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霍漣漪。
想也不想,便知道她在背後說了什麼壞話。
不過,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霍漣漪卻假裝未看見,撩起一縷絲打成了卷兒,輕輕吹了一口。
“謝小將軍你今日前來,可又是什麼要事?”
“哦!是這樣的,父親聽蘇先生說《陰符》,卻無幸見得《六韜》,特地託我來借之一觀”見蘇湛問起,他便應到。
兵書並不多見,一直作為孤本流傳。
也不是所有的將軍,都懂得兵法。
縱然是謝辭這般名將,也只讀了些排兵佈陣的法子,以及一些謀略方面的兵書,卻未得真正如《六韜》這般著名且不傳於世的兵書。
將軍縱觀大局,則少不得這種兵書,來指導理論。
在文昭之下,謝辭可以如魚得水,盡顯示他的才華。
但,若是獨自作戰,謝辭卻自我感覺依舊有些不足。
最近謝仇傳回的兵法,卻令他醍醐灌頂,實踐對上了理論。
“你父親,不是書生士子出身嗎?”蘇湛皺起眉頭。
“縱使如此,卻未得這般兵法啊!以前運兵,倒是多得文世伯教誨,也自讀了一些兵書,才取得一些成就,可是卻終究有限”
“對於《六韜》這類奇書,父親卻是求之而不得”
“原來如此!我也不過恰巧所得,不過卻沒有師門的限制,便贈給謝將軍了”
“這……多謝了!”自古兵策,都有被當做傳家寶一般供奉,原本蘇湛教之,謝辭心中有些好奇。
他覺得,蘇湛是帶有某種目的,便順水推舟的試試。
遠沒有謝仇所說那般,這些其他人自然不知道。
……
“蘇先生今日出去散心嗎?我聽說今日野王學社,要開一場論策”
“屆時不僅是父親,諸位家主以及兩郡計程車子都會參加,討論關於兩郡作戰事宜”
這種論策,就是大家都在一起,集思廣益的討論政事軍事,以供當政者作為參考。
鄭國在時,這種風氣一度蔚然成風,有許多政策都是出自此處。
也有時候,就算不被採納,也能給官府很大的參考價值。
在鄭國,曾經很是流行,最早的一次便是在石渠閣舉行。
因此,它也叫石渠閣論策。
鄭國滅後,七年沒有再開,直到今日才再度開啟。
“諸位,就不怕我洩密?”
這些東西,由於涉及軍政,很可能被採用。
因此,所論者不能是敵國之人。
“這個……”說到這裡,謝仇卻為難了。
在他記憶中,還從來沒有參加過,也不知道有這個規矩。
他把心中蘇湛鄭人的身份,以及對蘇湛帶入了現實當中,因此才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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