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眯著眼睛替卡爾說出了他的推論。
“你快別傻站著了,先去和探長先生通報一聲吧。”
“如果真的是謀殺,我們也做不了主。”
綠毛看著傻站著的警員說。
他說著扯了扯另一個警員的袖子來到了客廳裡。
探長貝克見到卡爾和綠毛,還有一個警員也一起走了下來,連忙停下和代理區長的交談。
“怎麼樣了?屍體檢查有結果了嗎?
探長馬上問。
“嗯,經過卡爾的初步檢測,死亡時間大概是兩天前,死因是缺氧。”
綠毛走到茶几跳上去趴下後,才冷靜地說。
“這樣啊,看來託比確實是死於心臟病啊!”
“這個傢伙的命可真差,剛才聽代理區長說,他今年才56歲,離婚後再也沒有結婚!”
探長貝克的社會經驗顯然比較豐富,聽到缺氧就判斷出來是心臟病,卡爾不由的苦笑了。
“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我的老大卡爾判斷,託比先生很可能是死於謀殺吧!”
綠毛歪著大鳥頭,低聲對探長貝克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什麼?什麼?什麼?”
探長貝克和代理區長,還有和吉妮同時失聲驚叫著,他還把“什麼”重複了三遍。
探長從沙上站起身來,看著站在卡爾身邊的警員,嚴肅地問“什麼情況?”
“卡爾警探還有什麼特別的現嗎?”
“這……我沒現他有什麼現啊!”
警員結結巴巴地說。
“本來驗屍驗的好好的,他突然就說是謀殺。”
“我現在也迷糊著呢?”
警員一頭霧水地回答了上司探長的問題。
卡爾心裡一笑,開口解釋起了自己判斷的原因。
“喵嗚……”
探長先生不用問他,他也不知道我的真判斷。
我只是現了託比先生的口袋裡有一瓶硝酸甘油的藥。
如果是死於心臟病的話,託比先生不可能有力氣掙扎到書桌前面,但是,確沒有力氣吃藥嗎?
那瓶藥可是還有大半瓶呢?
綠毛把卡爾的分析又向探長貝克翻譯了一遍。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還不能判斷是謀殺吧?”
“也有可能是走到桌子前面的時候,託比突然心臟病作,還來不及拿藥就已經昏迷了呢?”
探長這時候也平靜了一些心情,坐在椅子上考慮了一會兒,開口反駁說。
“喵嗚……”
還不止這些,我還現了其他問題,等一會我會單獨向您說明的。
卡爾直視著探長貝克的眼睛,開口說完了這句話,接著一扭頭看著代理區長和坐在他身邊的吉妮。
“喵嗚……”
不好意思,代理區長先生,因為吉妮小姐是目擊證人。
按照規定我不能在他面前透露更多的資訊。
如果真的是兇殺案的話,我的話有可能會影響到她在法庭上的證詞。
綠毛把卡爾的話又翻譯給了代理區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