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把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給他看看……”
“好，玉米粒兒，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你要把握住，好………”
綠毛從抽屜裡叼出來一小袋毒品。
“哎，這是啥……這可是在你家找到的，是面鹼，冰糖，還是冰毒……”
“還有，這是啥……把眼睛睜大了，知道幹這事是要受法律制裁的嗎？”
“啊，還有……”
“綠毛，大爺，你別拿了，卡爾探長，我說，我全說。”
“記錄！”
“那，那毒品它不是我的呀……那是野鴿子的，是他放在我們家的，我要是說了假話，我不得好死……”
“算了，不要說了……既然你一門心思往死道兒上奔，我成全你，玉米粒兒，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你看我問的是在炸你呢，還是我掐著你死脈上了……”
“有一輛皮卡車，前面撞壞了，旁邊也撞癟了，你見過這輛車嗎？”
二餅接著問。
“車，皮卡車……前面還撞壞了？”
玉米粒皺著眉頭想著。
“車現在就停在白鷹汽修廠的車庫裡，車前面還有血，是李子木，也就是野鴿子的血，那血是你用水管子沖掉的，忘了……。”
綠毛提醒著他，他嚇得一下子跪在了地板上。
“包菜，王八羔子出賣的我……”
二餅上去拽他起來。
“起來，起來，想立根棍兒就抗到底，我就沒見過敢跟警察這麼叫勁的，起來，起來！”
“自個兒說，還是我接著點你呀……”
“容我想想成嗎？”
“不容你想了，給你的時間夠多了，我們沒功夫陪你擠牙膏。”
“我說，那輛車是誰的來著……我想想啊……”
“喵嗚……”
二餅，把他帶下去……
玉米粒兒，我不聽了，我正告你，別拿著明白裝糊塗，我們把你往活道上拉，你是掙著命往鬼門關裡鑽……
“走吧，走吧，走啊……”
二餅拉著玉米杆兒。
“喵嗚……”
玉米粒兒，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那天開車去汽車修理廠的有幾個人？
他馬上回頭答“兩個……”
“一個我知道，另一個開車的是誰？”
“是眼鏡野狐狸開的車，他真名好像叫於悅，另一個人我不認識。”
二餅到桌子上拿卡爾的畫像。
“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
“玉米粒兒，你現在開始往好道上邁了，好吧……你把野狐狸的地址還有聯絡電話和手機號碼全都寫下來，不過，你又留了一手兒，我知道，你不會不認識那個人……”
“卡爾，綠毛，還有這位警官，我這回要是不說實話，你們可以千刀萬剮我。”
“好了，好了，帶下去！”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