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明顯喝多了,居然開始和許鳶飛掰扯自己曾經追妻的歷程。
“……噯,你知道我和寒川他媽媽是怎麼確立關係的嘛?”
“什麼?”許鳶飛非常配合。
“她那時候害羞,總是躲著我,終於有一次被人擄回家了……”
盛愛頤伸手扶著額頭,想拿東西把他嘴巴給堵上。
這事兒許鳶飛聽爺爺提過。
“然後……我就親她了。”
“都說這個女人如果喜歡你,她就不會生氣,如果她生氣了……”
“反正老子都親了,管他的,反正我不吃虧!”
盛愛頤氣得咬牙,“你喝多了!”
“我沒有。”某大佬叫囂著!
“你真的喝多了。”盛愛頤按住他蠢蠢欲動的胳膊,某大佬扭頭,才看清按住自己的人是自己老婆,抿了抿嘴,說了一句:
“我確實喝多了。”
許鳶飛低頭笑出聲,這大佬未免太可愛了些。
*
因為某大佬喝多了,飯局就提前結束了。
許鳶飛坐在車裡,想起方才京家大佬說的話,還忍不住笑出了聲。
“想到什麼了?”京寒川偏頭看她,車子行駛,路燈光影從她臉上翩然而過,她沒喝醉,臉卻很紅,說不出的好看。
“就覺得你爸和我想的不一樣……”
白天在店裡,還端著一副架子,沒想到喝多了酒,居然是炫妻狂魔,一直和她說與盛愛頤的恩愛日常。
兩人坐在車子後排,中間還隔了半人間距,京寒川伸手,攥住了她放在膝蓋上的手。
柔柔握住,這身子自然就……
輕輕靠了過去。
司機一邊開車,餘光偶爾瞥著後視鏡,然後就看到了自家六爺的蛇皮走位,怎麼就挪到人家身邊坐著了。
然後他就聽到了一句,男人聽了都覺得蘇得不行的情話,因為他家六爺握住人家小姑娘的手……
說了句。
“我還以為你笑是因為……”
“想到了我。”
我去,讓他去死好不好,六爺,咱注意點形象好不。
許鳶飛臉本就因為喝了酒,燒得很紅,此時更是覺得身體都要自燃了。
然後她就看到某人的臉越靠越近……
直至唇角落下一許溫熱。
腦袋昏呼呼的,手心被他握著,腦袋都昏昏沉沉。
司機在京家工作二十餘年,也算是看著京寒川長大了,他家六爺終於開始談戀愛了,欣慰啊。
車子在距離許家百米遠的距離停下,京寒川方才抽身離開。
許鳶飛都不知道,兩人居然就這麼膩歪了一路?
“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京寒川想過了,許爺這一刀,遲早都是要挨的。
“不用。”
“你喝酒了。”
“沒關係的,能走……”
“我送你下車,到家給我發個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