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再去找備用鑰匙的時候,傭人說:“備用鑰匙已經被夫人拿走了。”
某大佬蹙著眉,思量著今天樓上許鳶飛在,也不能讓她發現,今天進不了房門啊,那他這個公公多丟面子啊,嘆了口氣,回客臥睡了。
此時京寒川正挨著床邊坐著,因為是客臥,除卻床,僅有一張凳子與桌子,無其他傢俱,許鳶飛原本坐在凳子上,這氣氛有點說不出的詭異感。
“叔叔說什麼了?罵你了?”
“沒有。”
“他反對?我看他今晚吃飯,興致不高。”
“老男人,總有那麼幾天的。”
……
許鳶飛原本還有些緊張,聽他戲謔調侃,兀自一笑,再回過神的時候,京寒川不知何時挪到了距離她最近的地方,握住她的手……
稍一用力,她整個人撞在他懷裡。
她洗了澡,身上有些涼,微微香。
“寒川……”
她說話本就甜膩好聽,好似在往他心尖鑽。
其實許鳶飛說話,可能沒有別人想得那般甜蜜悅耳,甚至比不得餘漫兮這種正規主播,只是……
他喜歡,取向狙擊般,正中紅心而已。
所以每次聽她說自己名字,心底都像是被什麼拂過般,愉悅得不自覺的勾起唇角。
“怎麼了?”
“我們之間說話,還需要隔那麼遠的距離?”
他氣息翻滾,熱乎乎的。
“許鳶飛……”
“嗯?”
“我們之間應該換個稱呼了。”
他今晚喝了半杯紅酒,氣息醉人,聲線偏又壓著她的耳朵,低喃得好似誘哄。
換稱呼什麼的,其實很正常,但是突然讓她說出口,也難免生澀尷尬,難以啟齒,“其實現在時間不早了。”
她故意岔開話題,可是京寒川卻並不打算放過她。
“我想聽,嗯?”
尾音故意拖著,像是勾纏著她的心臟,弄得她心煩意亂。
“可是……”
突然讓她開口,真的不知怎麼說。
“慢慢來,可以醞釀一下,我等你。”他說著低頭吻著她的眉心,聲音越發低沉。
許鳶飛清楚,今晚若是不說,他怕是不會放過自己。
猶豫再三,糾纏許久。
她終是顫著嗓子,聲音壓得極低,像是小貓伸著爪子,點點刺撓著他的心,一字一頓,說得輕而柔軟。
那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某人滿足了。
“你現在可以走了吧。”
“嗯,馬上就走。”他說這話,抿了抿嘴,循著她的,親過去……
外面電閃雷鳴,將屋內的一切都照得透亮。
京寒川心底清楚,明天要送她回家,也不會過於造次。
這一晚,京寒川最終也沒走。
客臥床不算大,兩人躺下,不算擁擠,兩人都沒這般體驗,一開始還有些拘謹,只是放在被子下的手指交握著,說著話,身子就不自覺的靠在了一起。
身子冷不丁被人圈著,許鳶飛有點懵。
回過神,臉微紅,“寒川……”
“怎麼了?”
“……”
“放心,不會做什麼的。”
他撥出的熱氣忽輕忽重,吹得她心煩意亂。
不過男人到了床上,有些話就不可信了,說是什麼都不做,到了後半夜,彆彆扭扭的,總是膩歪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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