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親密接觸是什麼時候……”
許鳶飛整個人被他攬著,順勢往他身上靠了下,京寒川身上總有種特別的陽光味兒,乾淨好聞。
“什麼?”
“你在我們家偷親我那次,也是挺大膽的,你就不怕我當時醒了,給你就地正法了。”
許鳶飛想起那日的事,忍不住心顫。
“不過那次之後,你很快開始躲著我了……”
京寒川自顧自說著,偏頭吻著她的發頂,“你就不會想我,不想見我?親了一次……”
“就不會再想?那時候倒是心狠。”
許鳶飛覺得自己快昏死過去了,這大白天,這人怎麼莫名開始耍流氓了。
許是那次的事情印象深刻,此時想來,還是覺得心頭像是又鹿角在撞……
心亂得難以平靜。
慢慢地,她似乎察覺到了某人想做什麼。
“現在是中午……”
“嗯,你也該困了,我們去午睡。”
某人說得理所當然,可是許鳶飛掙扎了下,“我還要去店裡。”
“學生都放寒假了,店裡開著也沒人,晚些過去也沒關係。”
許鳶飛覺著,這個人若是生在古代,絕對是那種會因色誤國的昏君,因為這天,兩人膩膩歪歪,等睡醒後,床單又是皺皺巴巴,害得她不得不又換了套新的……
最後也沒去店裡開門,還特意打了電話給兼職生。
那幾個學生,似乎也明白老闆娘婚後不想開店的原因,笑著說沒事,弄得許鳶飛又是紅著眼去剜身側的人。
她將床單拿去清洗的時候,餘光瞥見牆角的體重器,下意識走過去稱了下。
胖了三斤。
“怎麼了?”京寒川衝了個澡,吃穿了簡單的薄毛衣,套著休閒褲,就從後面摟住了她,餘光瞥了眼稱重器上的數字。
“胖了。”
“挺好。”京寒川對這個倒是沒什麼所謂,而且因為之前許老住院,再到後面舉行婚禮,就算許家再給許鳶飛進補,體重也沒飈上去。
或許是因為最近要孩子的事情鬧得,她伸手捏了下自己腰上的軟肉,“你說……”
“這會不會有了啊?”
“我覺得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待會兒出門,去買個驗孕棒試試。”京寒川此時倒是希望這孩子早些來。
最近他都不太敢帶許鳶飛回家,自己母親沒說什麼,只是會燉湯給她滋補,可是他爸就不一樣了,拉著他到後院遛彎,就總是說……
“孩子的事情吧,我不想催你。”
“不過啊,你看傅沉和斯年……”
“努努力啊。”
這還不叫催?
許鳶飛聽著他的話,點點頭,兩人晚上沒做飯,出去下了個館子,許鳶飛路上總時不時摸著自己的腰,好像真的比以前圓潤了一些。
兩人回家時,路過藥店,擔心一個不準,特意買了三支驗孕棒,然後許鳶飛就鑽進了洗手間。
略顯興奮的研究了一會兒,試了一個……
一條槓!
再一個,再第三個,還是沒有!
看著她灰心喪氣的走出來,京寒川忍不住笑出聲,“沒有就沒有,至於這樣?”
“我以為該有了,而且我這肚子……”許鳶飛摸著腰,她這純粹就是心理作用,自己覺得胖了不少,就越摸越覺得肉乎乎的。
直到京寒川往她心口紮了一刀。
“你可能……”
“就是純粹發胖。”
“今晚你睡客房。”許鳶飛說著嘭得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外面都是某人低低的笑聲,差點沒把她氣死,這天冷了,整個人也犯懶,加上結婚後,恨不能整天和京寒川膩在一起,又不愛動,怎麼可能一點肉都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