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現在就想見他,他是我的兒子,我要跟他在一起,並不需要你的批准。”
她瞪視著他,一副他要帶走兒子,就跟他拼命的姿勢。
“親愛的,你在這裡守了一整晚累不累?剛才,我聽醫生說了,果果沒什麼大礙,可以走了吧?”
忽地,一把曾秀怡深惡痛絕的聲音由門口處傳來,隨即一道華麗的身影便映入她的眼簾。
蔣詩詠走到兩人中間,揚高下巴,銳利的視線落到曾秀怡兩母子身上,紅唇微張吐出令人火大的話語。
“你怎麼會在這裡?”
“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裡?”曾秀怡毫不客氣地道。
蔣詩詠收回視線,轉過身,向胡天陽興師問罪。
“昨晚一整晚,你就跟這個棄婦一起?你對得起我嗎!”
胡天陽嘴角抽了抽,沒有回話,見他不回話,蔣詩詠鬧得更起勁了。她一手指著曾秀怡,副問胡天陽道。
“你說,你是不是後悔跟她離婚了?你是不是又被這個狐狸精迷惑住,你還記不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如果你不守承諾的話,那麼,我也不會遵守我們之前的約定的,到時後果自負!”
聽出她話中的威脅,他眸光一轉,臉上帶著招牌式的微笑道。
“我對你的心意是怎樣,你應該很清楚,我跟她之間沒什麼的。昨晚胡果病了,就算我是總統也不能阻止,一個母親留在這裡照顧兒子吧。我知道你是一個明事理,善解人意的女人,應該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沒有違反我們之間的約定。”
揚高一邊的眉頭,蔣詩詠嘲諷地笑道。
“按你的意思,如果我再追究下去,就是一個不講理的女人了?行,昨晚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不過,現在胡果的病也好了,你是否可以跟我回去了?”
“當然,我們本來就是要離開了。”
說著,他的視線落到曾秀怡母子身上,示意她把兒子還給他,可她卻無動於衷,抱著兒子就是不肯放手。
“不是說要走嗎,怎麼還不走?”
蔣詩詠注意到他們兩人之間的暗湧,眉頭一皺,視線停佇在曾秀怡身上。
“請你放手,把胡果還給我們。”
“胡果是我的兒子,我不會把他交給任何人的!”曾秀怡對蔣詩詠怒目而視,兩手更用力抱緊兒子。
“你是不是男人?現在有人搶走你的兒子,你就不會想辦法把兒子要回來嗎?”蔣詩詠斥責著胡天陽。
胡天陽本不想理會蔣詩詠的無理取鬧,又怕她會惱羞成怒而做出什麼傷害曾秀怡的事,只得走到曾秀怡面前道。
“把兒子交給我吧,你也守了他一整晚,應該累了,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兒子我會照顧好的。”
對於他的話,曾秀怡卻置若罔聞,抱著兒子就要走人。
眼看曾秀怡抱著兒子繞過自己,朝門口走去,胡天陽略一遲疑,她已經走到門口處了。
“沒用的傢伙!”
蔣詩詠白了他一眼,快步衝上去,從後扯著曾秀怡的衣領,用力一扯,將她帶同胡果一起扯了回去。
冷不防地被蔣詩詠從後面偷襲,曾秀怡被扯著後退了兩步,轉過身,一手揮開對方的鉗制,瞪著她,眼中猶如海嘯驟起,狂怒不已,恨不得一巴掌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