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卻怎麼聽不懂呢？”
羅婷苦著臉問道。
“哈哈，不懂就對了。”
張睿大笑一聲，心想，有些事情還是朦朧些的好，說穿了反而不美。
……
晚上2o點，張睿帶著羅婷準時赴會。
林芸、陳山和g省副局梁佑佳都各自帶了一個助理，一行八人，正好湊齊一桌。
此番張睿做東，飯還沒吃就先敬了幾杯。
在酒精的作用下，眾人紛紛開啟了話匣子，聊得不亦樂乎。
凌晨1點，賓主皆歡，開始徐徐散場。
張睿飲酒不多，頭腦始終清醒。
最後只剩下林芸和她的助理及張睿羅婷四人。
“林局有什麼想說的嗎？現在已經沒有別人了，大可不必藏著掖著。”
他老早就看出林芸有什麼未盡之言了，等到這個時候還沒走，想必也是這個原因。
“張局好毒辣的眼光，想來早就知道了吧？”
“你說的是哪件事？”
“你說呢？跟x省有關聯的事情還有什麼？”
“周局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我很好奇。”
“哈哈，周局本來是很生氣的，但是這幾天你的表現還不錯，所以他打算放你一馬，只要你親自去賠禮道歉，他可以考慮既往不咎。”
林芸忽然大笑一聲，此刻也不再打啞謎了，準備開啟天窗說亮話。
在座的四人都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必要。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依稀記得周局惱怒的樣子，當時他為了追我，連拖鞋都跑飛了一隻，你說他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嗎？”
張睿可還是記得住這件事情的，周無涯如果想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話，他卻不怎麼願意相信。
“我只是一個傳話的，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趁著周局還沒有暴走怒，最好珍惜這個機會。”
“我會考慮的，還請轉告周局，來日我必定會負荊請罪！”
“你的話我會轉達的，但是，是不是原文我就不知道了。”
林芸忽然神秘一笑，張睿這時才現，原來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之所以故意留下說這麼多，而是有別的打算！
“聽說你好像很喜歡這個東西？”
張睿忽然拿出了“大天使的神力結晶”，笑著說道。
“東西很好，只是明珠蒙塵，不遇淑良啊！”
林芸話裡有話，隱隱點明瞭什麼，卻好像什麼都沒說。
羅婷和她的助理是一句話也插不上，只得愣愣地看著他們談判。
“林局若是喜歡，儘管拿去就是，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拿你的懷錶來換。”
“懷錶嗎？沒想到你還有這個能力，能見識到它價值的人可不多啊！”
“林局不也是人中龍鳳嗎？這個玩意兒跟我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它愛不釋手的呢。”
兩人對視一眼，忽然齊齊大笑。
張睿當然不會知道“大天使的神力結晶”還有沒有其他用途，但是光看林芸這個表現他就知道，絕對還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神秘能力未開出來。
不過他也不缺這麼一個精神系凡物品，此刻用來交換懷錶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合作愉快，周局那邊我會為你美言幾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