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裡間的床幔內一片靡靡之氣。
不知不覺間,若音身上早就沒有一絲衣料。
只一小片肚兜,凌亂不堪地在身前半遮半掩著。
而她身上的男人,俊目暗沉。
下一刻,伴隨著他的身子一壓,女人的腳趾頭就蜷了起來。
雙手也抓著他的臂膀,尖細的指甲嵌進了他的手臂裡。
彎彎的柳眉因為疼痛皺成了波浪眉。
一雙迷離的杏眼早已失神。
並且有淚花在眼眶裡打轉呢。
因為她在坐月子期間,每天都有堅持做特殊運動。
用來修復身體,同時能讓她恢復得像少女般妙不可言。
不過她這會子感覺自己是不是鍛鍊過了頭。
不然怎麼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還是說,因為太久沒伺候他了?
“怎麼,弄疼你了。”男人俯在她耳旁,黯啞地道。
他的話聽起來像個體恤溫柔的男人。
可他的所作所為,卻一點都不體恤她。
而他的長眉緊蹙,額頭也滲出豆大的汗珠。
太陽穴的青筋更是突突地跳著。
看得出來,他似乎也不太好受。
若音美目無辜,嘴唇微張,一副又愛又恨又怕又羞又吃驚的可憐模樣。
嘴上也“哼哼唧唧”的表達著感受。
都說這個時候出來的聲音在於嗲不在於叫。
若音就屬於嗲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她的聲音就跟沒吃飽飯似得,無力中透著喘息。
明明是從喉間出的聲音,聽起來卻像是從鼻腔飄出來的輕哼。
輕飄飄的,似是要哼斷男人的魂。
那若有似無的鼻息,大有越來越喘不過氣來的樣子,彷彿隨時都會窒息。
於男人而言,對聲音的享受,其實過身體帶來的感受。
而若音的聲音,對於四爺來說,絕對是一種悠揚婉轉的鼓勵。
在她的鼓勵下,身上的男人越賣力起來。
不一會兒,她便有種衝上雲霄的極致感受,整個人潰不成軍。
“皇上......嗚嗚......不行了......”她身子微微顫抖,美目含-著淚花求饒。
可是已經大半年沒嘗過這等滋味的男人,哪能如她的意呢。
這一夜,燭光搖曳,一室春光旖旎。
若音不知道被四爺壓著欺了多少回。
只知道她快要暈過去的時候,男人在她耳旁低低的警告“往後只能在朕面前喝酒。”
接著四爺低咒了一聲,就讓奴才備水擦洗身子。
瞧著躺在身旁如同爛泥一樣的女人,四爺只得替她擦乾淨身子,吹熄了燈。
等到再次躺下的時候,四爺抱著若音,閉上了眼簾。
懷裡的女人可真是個尤-物。
明明生了三個阿哥,那滋味卻跟頭回侍寢似得,差點沒讓他早早地給了她。
次日清晨,若音聽見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便條件反射性地坐起身子,想要伺候他起床、更衣。
可她才坐起身子,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架了一樣。
畢竟,在她有孕的時候,除了她生辰伺候了四爺一次,還是很輕柔的那種。
其餘的時候,她和四爺都是純蓋被子聊天的。
猛一下伺候了男人幾乎一整夜,身子哪裡經得起這般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