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他們就要來了”王之渙看著眼前的人說道。
謝辭,如今是他手中最大的依靠。
只見其人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灼芙,目若秋波。
忽閃之間,滿滿情韻。
生的文雅,他就如同一個女子一般陰柔。
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
任誰也想不到,如此文雅的一個人,竟然是一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將軍。
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如今四十多歲,卻如二三十的青年,面部無須,而頭盡白。
因為其貌美,因此常有戴著鬼臉兒白色面具出征,世人皆稱奇。
如今穿著一身白色錦緞長袍,坐在椅子上。
“名不見經傳的岐王,這個籌碼怕是不夠肥,也不知道能不能換回關東滯留朝廷的人”
“謝將軍如今已經調軍,不知怎樣防禦為妙?”
“防?”謝辭眉頭一凝,道“白袍軍從來不防”
孫德智乃是王家家將,也是如今的將軍,他目前也已經被調往的朝歌一線。
朝歌以東,唯有三山關一個關隘可以重點防守。
其餘幾縣,都已經被世家拋棄,何碩已經引兵佔領。
羌勒也移師在朝歌以北的共縣以西的云溪,站住了腳步。
接下來,便要等著秦軍東出了。
東邊田灃,已經與槐里昂、姜淵對峙,但依舊沒有打起來。
只等著矛盾的中心,朝歌一線的勝負了。
白袍軍的作用,從來不是防禦,這些王之渙也知道。
他之所以問謝辭,是希望聽聽謝辭的意見,看看謝辭如何運兵。
“先試探騷擾,再尋找機會”
白袍軍都是騎兵,最大的優勢,便如同秦皇的騎兵準備以南下騷擾秦國一樣,來不斷的騷擾大兵團的前進。
以尋找戰機,再決定勝負。
此次募兵,多半來自世家的私兵,以及家奴。
很多不符合加入騎兵的,便由謝辭訓練為步兵,依舊為謝辭所掌控。
可以說,謝辭此次近乎是整個世家聯軍的大將軍,統領所有軍隊。
“扶渠梁此次,怕是來不了了!”謝辭想起了這個老對手。
這些年來,隱居著的他也有觀察過大秦朝堂。
“也不知道會是誰,來統領秦軍”
……
“楊叔,父親最近可好?”謝仇看著城門口那戍衛著的將軍,便徑直走了過去。
如今,他們已經到了野王,即將進城門。
七八年前的野王,雖然也在中原,可卻倍受鄭國冷落,展很是緩慢。
鄭國滅亡,家族徹底的向野王等地紮根,這裡才完全的開出來。
如今,這裡已經是洛陽以東,臨淄以西最大最繁華的城池。
如今,絡繹不絕的人口,正擁著野王而來。
盤查,也更加仔細了。
“好著呢!還去了一趟朝歌……”
“什麼?”謝仇並不知道朝歌之戰是謝辭親自參加。
“不說了,還是看看你將人帶回來了沒?”楊炎說著,便向謝仇後方看去。
見謝仇後方百餘人中,黑甲護衛十餘人,必定是秦軍的衛隊無疑了。
中間有一個皮甲將軍模樣的人,定是他們統領。
便裝著七八人,最為顯眼的當屬於那個一身白衣的,與一個黑色錦衣的人,均是少年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