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三人的身形消失在那盪漾的空間中,珩螢的身子無力滑落。
靈士所擁有的能力,絕非他們常人所能及,即使面對這等窘境,他們也能平安無事的逃脫。
等到三人徹底消失,一隊人馬再次闖入,為計程車兵環視四周,卻見大牢中空空蕩蕩,並無可疑人員,便一臉困惑。
“明明……我見到有人進來了啊,怎麼忽然就不見了?”
珩螢蜷縮著身子,一隻手輕輕撫著腹部,垂下頭去,儘量將外界的聲音摒除在外。
“走,出去找找。”
“他們肯定沒有走遠!”
而此時,在城東偏僻的街道上,三人的身形逐漸顯現。
陳皓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難以置信打量著四周,一陣涼風襲來,他冷不丁打了個寒戰。
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他看向一旁的滕萱和明景修,再次領會到了靈士的能力。
“你們……能不能幫我看看,我有沒有靈根,可以修煉嗎?”
他從小便被關在那個逼仄的小院裡,對於靈士的瞭解,一直停留在傳聞中。
這樣親身體會,還真是破天荒頭一次。
滕萱看他一眼,抓住他手腕,捏了捏他胳膊上的骨頭。
“沒有靈根。”
所有希望寂滅。
陳皓難掩失落,還是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這次多謝了,我會想法子救出公主的。”
他後退少許,朝著兩人深深鞠了一躬。
“答應好兩位的事情,在下一定會辦到,還請給在下一些時間。”
這次與珩螢見面,給了他希望。
大概,是時候籌備了。
“好。”
明景修微微頷,轉身拉著滕萱的手離開。
滕萱回頭多看了那陳皓幾眼,糾著眉頭,若有所思。
明景修有些不悅,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膀,強行將人拽了回來。
“看什麼呢。”
雖然這陳皓也算帥氣,可也遠遠不如他啊。
滕萱蹙眉思索著,“陳皓手指上有薄繭,似乎是常年用筆造成的,他…該不會是有什麼隱藏身份吧。”
她記得,陳皓是個從小便不受寵的庶子。
這樣被遺忘在角落中的人,甚至連生存都是問題,居然會有常年用筆而磨出的薄繭。
“哦?”
明景修眸子微涼,一隻手輕輕摩挲著下巴。
“或許,這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一夜過後。
陳大人入宮,與皇帝在御書房經過了長達是四個時辰的密談。
等到陳大人離開御書房後,皇帝便第一時間下令,將珩螢從大牢放了出來,回到宅院好生休養。
而這日,他們談論了什麼,無人知曉。
明景修得到訊息時,正在院內修煉。
滕萱坐在樹上,晃動著腳,時不時咬一口雞腿,指點著他的動作。
又一次畫符失敗,靈力化成的符印被風吹散,明景修累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你說,這陳皓究竟做了什麼,竟然讓陳大人出面,而且,皇帝還放人了。”
滕萱晃晃腦袋,“不如,我們再去見見陳皓?”
“不去。”
明景修挑眉,扭過頭去。
“他做什麼與我們無關。”
想要用這個藉口,在與陳皓接觸?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