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從何時起,公司裡開始流傳起6鶴年與喬安然的辦公室‘秘密戀情’。
剛開始聽到這個訊息的6鶴年只覺得莫名其妙,畢竟他平時躲著這個‘煞神’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想不開去和她談戀愛呢?
圖她犯迷糊次次都潑他咖啡?
還是圖她二和兩都傻傻分不清楚的工作能力?
但是就是有人信了,甚至還在公司裡為他倆的cp框框舉大旗!
於是在之後的日子裡,只要他與喬安然出現在同一個畫面中,那麼隱蔽的某個角落裡必定藏著一群好事的吃瓜群眾!
他一與喬安然對視上了,她們就開始“嘿嘿嘿……”,這種情況實在是讓6鶴年不堪其擾了。
某天夜晚,他處理好公司的事務正要回家。突然一個麻袋從後方撲來,事出突然,他無所防備的被人打昏,綁走了。
6鶴年醒來時現被蒙著雙眼,他試圖掙扎的挪動了一下身子,但是手與腳都被粗繩綁的緊繃,他根本就無法掙脫。
抓他的那群人現了他的動作,很是粗暴的往他的肚上踹了幾腳,6鶴年痛苦的痙攣著身子倒在地上,額間也浸岀了薄薄的一層冷汗。
“呵,就憑你這個小白臉也配跟我搶女人?”
人群中走出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他陰鬱又病態的盯著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的6鶴年,然後上前,遷怒似的對著他手捂著的地方又重重的踢了兩腳,眼底的寒意更甚。
“呵,一個大男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長得這般水性楊花。”
“左右她也不過是喜歡你這張狐媚的臉皮子。我倒是要看看,沒了這張臉,她還能喜歡你些什麼!”
6鶴年蒼白著臉捂著腹部受傷的部位,從這個頭目的口中他得出了一些資訊。
“你、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口中的她……”
“喬、安、然。你認識吧?”
6鶴年怔了怔,他的腦海裡迅翻閱著有關他與喬安然的回憶,他突然記起了公司裡那道沸沸揚揚的傳聞……
冰冷的刀尖順著他的臉頰逐漸用力,一抹鮮紅的血透了出來。
臉上的刺痛使他回過了神來,他驚恐的向後退去,可頭卻突然被人一把攥住,身子連拖帶拽的被對方扯了回去。
頭皮上的巨疼使他的眼尾浸出了淚,冰冷的刀鋒重新的貼回了他的臉頰上。
6鶴年知道,此時對方人多勢眾,他要想毫無損的逃離這裡怕是不可能了,但如果他有幸能夠成功獲救,那麼今日之辱他必將百倍奉還……
他不甘的趴倒在地,眼底除了不服與憤怒,卻偏偏不見半分的恐懼。
大不了……就被毀了臉嘛,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
就當6鶴年以為他這次在劫難逃時,門口突然一陣巨響,大門轟然被踹倒在地。
他聽見周圍響起了一陣兵荒馬亂的聲音,拳頭打擊肉體的悶聲、男人求饒似的哭喊聲、還有一句句充滿鄙夷的挑釁。
“你們特麼的挺能的啊,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能把人擄走了。”
“還想試圖毀了他那張俊臉?你們知不知道他的那張臉對我來說有多重要?!萬一要是毀了,還有姑娘能看上他嗎?”
“我護著的人都敢動,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6鶴年只覺得這道聲線異常的耳熟,他開始拼了命的掙扎起來。
一股暗香浮動,他眼上的黑布被人解了下來。
“江、笙?”
6鶴年哽塞著喉嚨,不可置信的盯著面前的人。
“嗯,是我。所以別怕,現在你已經安全了。”
她迅將他身上的繩子解了開了。
她伸出雙手輕輕的捧起他的臉,目光專注又認真的盯著他的臉細細端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