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永遠不會感覺到疼痛,永遠不會精神崩潰。
並且在一次又一次,被自己分開身體的過程中。
就連原本,需要些時間長出肉芽,才能重新組合起來的恢復能力。
都在這個過程中更進一步。
現在對面那個天選者,已經越來越接近水了,
除了長劍落下砍開的血肉外,後面剛出現的傷口。
馬上就會重新連線在一起,好像剛才的砍傷並不存在。
原本一直被砍斷,順暢連線驅使的聲帶,也在這個過程中,變得可以發生。
強者帶血的臉上,裂出一個笑容,猙獰的說道:
“哈·哈·白·石·你·等·著·吧,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完·全·適·應·你·了,到·那·時·候·就·是·你·的·死·期·哈·哈·哈·哈。”
強者雖然可以正常發聲,但每次只能發出一個字的音。
導致他對白玉說話,就像是卡住的磁帶,說話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聽起來十分怪異。
至於白玉整個人,籠罩在黑色的光柱中,強者則是完全不在乎。
因為他無法理解這個東西,無法理解的事情,就當他不存在。
而就在兩人都沒有注意的位置,有一雙曾經一直怯懦的眼睛。
此刻卻如同一顆明星般,熠熠生輝。
這是強者一向的行為準則。
另一邊咒士咬緊牙關,控制著光柱,好不容易才把白玉整個籠罩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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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些,咒士猛地吐出,一根紅色像是植物根莖的東西,然後整個人狂咳不止:“咳咳咳~”
那模樣,似乎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來,然後不顧嘴角的鮮血,大聲對著還在交戰的兩人喊道:
“白石!這就是我留給你的禮物!記住了我的名字!我叫周延澤!”
喊完這句話,周延澤便馬上頭也不回的跑向,之前眾人商討好的撤退路線。
整個人鑽進叢林中,周圍的植物只是晃動幾下,就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道士一直死死盯著咒士,他之前看到對方身上,升騰而起充滿怨恨的氣勢。
差點就嚇得大聲叫出來,還以為咒士,現在應該叫周延澤想要對他動手。
但很快就發現,周延澤的目標並不是自己。
而是另一處,紅色的血水,都快要蓄滿一個游泳池,白玉的身上。
做完這些的周延澤,也沒有再繼續看向他一眼。
就好像把道士當成什麼,路邊隨處可見的小石子。
從道士的身邊走過去,道士當時還以為,對方是想要取他的性命。
然而被嚇到的他,卻是連動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只能就這樣,愣愣的站在原地,感受周延澤與自己擦肩而過。
在周延澤離開一陣後,道士才重新掌握自己的身體。
他後背的衣物,已經被自己的冷汗打溼。
道士的心中先是生出慶幸,慶幸於周延澤沒有取他性命。
畢竟現在的他,與一名普通人無異,而經過身體強化的周延澤。
別看周延澤,像是一個癆病鬼一樣。
咳個不停甚至還吐了一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血。
但作為天選者的道士,心裡十分清楚。
哪怕是最弱的天選者,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都是令人絕望的怪物!
而當那絲慶幸和放鬆過去,憤怒就隨之佔據道士的全部心神。
因為道士能清晰的從周延澤身上,感受到對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