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你幹嘛啊!難道你不是被抓過來的嗎?”
宋秋月吃痛得叫嚷了起來,再一次意識到了她似乎猜錯了。
韓長安滲人地笑了起來道:“哈()
哈哈,真好笑,你竟然問我痛不痛,你可知本國舅臉上這傷是誰弄的?”
國舅二字一出,宋秋月瞬間便明白了。
元日那天,楊明可是被抬著回來的,他得罪了韓國舅被迫吃下毒藥裝病的事情也跟她一五一十地說了。
“呸,原來是你這個壞蛋,你活該,誰叫你要欺負石娘子的!”
宋秋月臉上的同情驟然變成了嫌惡,她一邊罵著一邊往後躲。
但這是馬車裡面,地方本來就有限,她又能躲到哪裡去?
韓長安向來不在乎別人對他的評價,左右都是些螻蟻般的賤種,誰管他們叫吠什麼?
但是宋秋月的話卻讓他無比地火大,他咬牙切齒道:“我根本還沒來得及碰石慧娘一根手指頭!就叫楊明打成了這樣!我是冤枉的!”
“難道楊明會無緣無故打你嗎?我瞭解他,他不是那樣的人。”
宋秋月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曾經她誤解過楊明的為人,但是現在,她已經將身心都交付給了楊明,又怎麼會因為韓長安的幾句話就動搖。
韓長安更加氣惱,咬牙切齒道:“他是什麼人?他就是個殺千刀的該死的賤種!他不僅在我姐姐面前告狀害我,還設計收買了皇上害我,甚至他還殺了我阿孃!”
“不可能!”
宋秋月斬釘截鐵地甩出這三個字道:“楊明絕對不可能殺你娘,他是個好人,他才不會殺人,何況還是你娘,是個女人。我瞭解他,他對女人怎麼可能下得了手?”
她那驕傲自信的表情,再次點燃了韓長安這個不安定的火藥桶。
他惡狠狠道:“***!***!本國舅還以為你是個講道理的人,看來天底下的烏鴉一般黑!楊明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好人!”
“本國舅現在就***,再把你切成十塊八塊送給楊明,叫他也嘗一嘗失去摯愛的滋味。”
韓長安雙眸滿是陰狠惡毒,手上一用力,便在宋秋月的袖子上撕下了一大塊布料。
“你這個瘋子!變態!壞蛋!我是不會屈服的,楊明一定會來救我的!”
宋秋月又驚又怒,咒罵著舉起被捆綁的雙手格擋。
韓長安的動作突然僵住了。
他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宋秋月白嫩的藕臂上那一點猩紅。
“你,還是個雛兒?”
“你居然沒有被楊明碰過?”
韓長安既覺得不可思議,又覺得心頭一片火熱。
一雙已經被楊明穿過穿爛的破鞋和一雙潔白無瑕乾乾淨淨的新鞋是截然不同的。
前者,他只想無情地蹂躪、毀滅、拋棄。
而後者,他能得到更大的成就感,或許,收藏起來也不是不行。
宋秋月也看到了自己的守宮砂,也想起了那晚在福船上生的一切,不由地紅了耳根,惱怒地罵道:“要你管!楊明一定會來救我的!你等著!”
韓長安的心態忽然平和了下來。
既然是個雛兒,好東西要留起來慢慢品嚐,在馬車上可不像話。
他收回手,甚至脫下了自己的披風甩給宋秋月披上,卻被宋秋月一臉嫌惡地躲開了。
他有些惱火地撿起披風,冷笑道:“你知道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嗎?神武軍的大營!有五萬禁軍駐守,統領還是我爹的親信!那是本國舅的地盤!”
“你還想等楊明來救你?做夢!除非他有狗膽闖大營!他敢嗎?”
“他敢!他一定會來救我的。”
宋秋月翻來覆去只有這麼一句話。
韓長安現在心情大好,懶得跟她多費唇舌,只是傳令道:“派人去通知端木炎,本()
國舅明晚要在軍營里納妾,叫他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