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原本修行得好好的,莫名其妙的就走到煙花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告訴他夜小寶在這裡。
狗娃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往裡衝,探個究竟。
“大爺,來玩啊”?
狗娃的相貌具有極大的欺騙性,護院堆起職業性的假笑,把狗娃當做有錢人的公子哥,熱情招呼他。
狗娃一皺眉,“我找人的”。
護院站直了身子,“這位大爺說笑了,這裡是玩耍的地方,不是找人的去處”。
眼見幾人隱隱有圍攻的趨勢,狗娃冷笑一聲,“怎麼,你們想打架”?
江湖人喝多了鬧事屬於正常現象,青樓妓館的看家護院屬於正常配備。
“小小年紀口氣不小,你睜眼看看,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狗娃突然咧嘴一笑,“打你們我不用分地方”。
和這種武把式相比,狗娃戰鬥力太強,三兩下搞得滿地的人哎喲,自己一個人去找夜小寶。
看到開啟門的狗娃,夜小寶簡直有種被抓姦在床的尷尬。“你怎麼來了?喝酒不”?
狗娃皺著眉,看著放浪形骸的夜小寶,臉上還有唇印,衣衫不整,隱隱有些反感,“公子,你不是說要找你就來賣披薩的地方找你嗎?披薩是什麼,這裡有賣嗎”?
夜小寶嘿嘿的笑,也不回答,心說這裡正是賣披薩的地方,只是這三個字讀法不對,意義完全不一樣。
“哎呀,天色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
狗娃始終是半大的孩子,對於這些是一知半解,至於為什麼會有兩個女子衣衫凌亂的和夜小寶喝酒,狗娃還不得真意。
夜天讓狗娃自己先回去,以自己要在這裡喝酒為由,打走了狗娃。
“哦,那我先走了。”狗娃也沒多想,既然公子沒事,又有人陪他,那就讓他在這裡好好喝酒吧,自己該去修行了。
這邊夜小寶在酒精的麻醉下,已經飄飄欲仙,於是站起身來,就讓人伺候他洗澡,女人身上果然是香的,他要好好聞一下。
“兩位娘子,為夫君寬衣”。
二女也喝了不少酒,紅撲撲的臉蛋很是可愛,吵嚷著要和夜小寶一起更衣沐浴,夜小寶色眯眯的欣然接受。
夜小寶醉眼惺忪的看著眼前各有花色的女子欲拒還迎的表演,二人眼波流轉霧氣濛濛,好似情深不知如何言語,只好以身相許。
二女在水霧朦朧的燭光下撩撥著男人的心思,霧裡看花總是讓人無限遐想。
夜小寶不知道是喝酒多了還是什麼緣故,喉嚨有些幹,不得不嚥了一下口水,惹得旁邊伺候他更衣的女子調笑不已。
“官人,我在這裡啊。”
“你來抓我呀”。
真正的木桶浴前,夜小寶脫身材盡顯,二女確實是驚大過於訝,這是什麼樣的男子漢身體啊,今晚的暴風雨,既期待又害怕呢。
“小娘子們,老公來咯”,就在夜小寶想要鴛鴦戲水的時候,他的眼前突然恍惚起來,卻撲了一個空,嘿嘿笑著說別躲。
天地之間的靈氣湧動開來,夜小寶看到的不再是薄衫女子入浴圖,而是粉紅女鬼索命圖。
夜小寶嚇得酒醒小半,睜眼看去,還是歡顏的女子,他甩甩頭,甩開那些嚇人的畫面。突然,房間裡只剩下再無女子嬉笑的聲音,粉紅女鬼就在眼前對著他張牙舞爪,這般身臨其境之下,一種恐懼感無端的從夜小寶的腦海中升騰。
酒醒大半,夜小寶十分疑惑,自己的病早就好了啊?
二女殷勤的招呼夜小寶趕緊入浴。
一番折騰下來,一下天堂一下地獄,夜小寶再神經大條也扛不住了,終究是有夢難尋,只留溫香在指尖。
夜小寶強打精神給自己找藉口,“好了好了,別撩撥小爺了,我練就童子功,不得近女色,別假戲真做了,錢少不了你們的!”
二女心情複雜至極,有鬆了一口氣的解脫,也有莫名渴望的失落。
夜小寶讓二女幫忙洗乾淨身體,頗為失落讓二女幫扶服侍穿衣,然後一人付了一錠大銀子,就此作罷。
走出院子,夜小寶不敢多停留,總會擔心被人誤認為是銀樣鑞槍頭。
在路上,夜小寶無語地看著蒼天,這身體太不是玩意了,山上的時候偶然讓他神魂出竅,現在就是不能捅人,這他媽的什麼運氣。
當晚,回到客棧的夜小寶買了很多酒,硬生生的把自己灌倒。
第二日清晨一早醒來,夜天一臉的無助和憤怒。
夜天想砍人,夜小寶作怪的時候,每次都是他收拾爛攤子,今朝春夢來報道,這是玩人呢。
清晨香菸寥寥,夜天獨自坐在窗前想著事情,這是他來到這裡的第一口煙,果然能夠讓人下定某種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