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鄭老二還想問我“怎麼了”,可他話還沒落下,那個中年人已經飛出了一枚籌碼,正中荷官的手腕!
荷官吃痛,手一抖。
他袖子裡掉落了一張牌……
“怎麼?這麼大的場子輸不起?還出千?鄭家不是號稱公平公正嗎?”
中年男人調侃了一句,慢悠悠的點了一根菸!
鄭老二也算眼疾手快,上前一腳踹飛了荷官。
並且“不小心”打翻了牌靴,將牌都散落了出來。
“沒用的東西!連個牌都不好!”
鄭老二惡狠狠的朝荷官說了句。然後又朝著中年男人說“不好意思,剛才荷官不小心從牌靴裡多劃了幾張牌出來!剛才那把,算你贏!”
鄭老二這些話,看似是在對中年男人說的,實則是對圍觀的人說的!
他也算有經驗。
這個時候,中年男人點破了荷官的出千手段,但圍觀的麻瓜其實沒有看清生了什麼!
所以,他必須混淆視聽!
至於那些看清生什麼的,那還是麻瓜嗎?
那是老千了!
賭場的客戶可是麻瓜們,而不是老千!
中年男人倒也沒有抓著這點不放。
他,是來贏錢的,不是來抓千的!
“怎麼,鄭老闆,是還要換一個荷官來嗎?”
中年男人朝鄭老二挑釁了一句。
鄭老二虎視眈眈的看著中年男人,咬牙切齒,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我來吧!”
我頓了頓,走到了荷官的位置上。
鄭老二這才放鬆了些。
“可以嗎?”
他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他對我不是百分百的信任。
我也不在意。
“還行吧!”
我隨口說了句。
然後看向了中年男人。
他也正看著我。
“是你?”
他似乎還記得我。
我微笑以對。
“你不是何賽的人嗎?不對,我聽說你是鄒耀天的人?”
我搖了搖頭。
“我不是誰的人。誰給我錢,我就給誰辦事!是吧?鄭老闆!”
我這話沒有別的意思,也就隨口一說,敷衍一下中年男人。
不過鄭老二卻鄭重其事道“不錯!他現在是我請來的技術顧問!”
技術顧問……這詞用的……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