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這樣一個不安全的房間,我安個攝像頭有問題嗎?”
陳彩攤手,笑眯眯的看著這幾個臉色一個比一個精彩的人。
眼神依次掃過去,就像看著一顆顆大頭菜,溜炒燉煮吃掉他們也毫無波瀾。
“那……那也得事先給我們說一聲呀。”陸震出聲,眼神裡依然不露聲色的透著威脅。
可惜眼皮子都眨瘸了,陳彩愣是接收不到。
“為什麼要提前告訴你們?陸震,你是不是心虛了。”陳彩毫不留情直接問到陸震臉上。
“現在坦白還來得及,不然……”後面的話沒有說,但那眼神和語氣比說了還要恐怖。
分明再說,你會很難看,晚節不保名譽掃地,甚至更糟。
現在承認了,最起碼18年後還是一條好漢。不承認的話只會是一個遺臭萬年的孬種。
陸震嘴角瘋狂抽搐,他哪條都不想選。他就想當一個萬花叢中過,又不負責任,魚一樣抽離出去老頑童,難道就這麼難嗎?
陸震此時的表情已經相當於不打自招。
“陸震你說,你究竟揹著我幹了什麼好事?”高若芝一把揪住陸震肩膀上的衣服,死命的搖晃著。
咬著後槽牙,鼻孔擴大,眼睛瞪得溜圓。
在她看來陸震的表情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就算是沒有影片,她也相信陸震一定沒幹什麼好鳥事。
這絕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而且絕對和木盈盈有關。
陸震的大腦袋都快被高若芝搖晃掉了,頭有點暈,表情有些痛苦。
“你這個死熊,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可不要碰瓷我。”高若芝有些不甘心的一把把陸震推到床上。
以她的性子就要把陸震的脖子給晃斷。可惜後者那麼不經摺騰,她也不想髒了手。
還沒發力呢,陸震就戴上一副痛苦面具,反而讓高若芝興致缺缺。
“小狐狸精,你果然是耗子給貓當三/陪,掙錢不要命了。我高若芝的男人也是你能碰的?”
木盈盈梗著脖子:“陸夫人,請你慎言,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什麼。”
“對啊,你不要冤枉我們。高若芝,麻煩你也自己動動腦子,不要聽風就是雨的。”
“木盈盈她比我小兩圈,和雲深一樣大的年紀,我和她能有什麼可能?”
“你不要思想太齷/齪了。隨便誣賴人,我可不答應。”
陸震從床上坐了起來,捂著腦袋,強撐著精神和木盈盈一塊兒反擊。
此時兩人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要麼全軍覆沒,要麼一起逃出昇天。
陸震又拿眼睛點撥威脅何衝。這小子別想獨善其身。他又不是老糊塗了,隨隨便便就認一個無從查證的遠親。
若不是借他的名頭和盈盈幽/會,就算這何衝真是他的親戚,他也不會認。
所以根本談不上他懷疑不懷疑何衝的身份。
因為只要想認,假的也是真的,只要他不想認,真的也是假的。
“舅媽……”
何衝硬著頭皮看向高若芝。
他不像木盈盈和陸震兩人當局者迷,他已經看出陳彩絕對有影片證據。
如今他再和那兩人綁在一起,只會被一窩端掉。
還不如儲存實力,之後見機行事再撈他們。
可惜陸震眼皮子淺,何衝也沒辦法,笑眯眯看著高若芝:“舅媽,這事絕對有誤會。”
“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盈盈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陸震眼睛再次抽筋,衝何衝直眨眼睛,他呢?怎麼不提一下他,他就是那樣的人了?
何衝只當沒看見。你是什麼樣的人,高若芝最清楚。
他若是連陸震也保證了,他的人格在高若芝眼裡只會分文不值。
高若芝想說狠話,可是看到小鮮肉那顏值,她就下不去嘴了。
小鮮肉她其實見的多了,只是今天不知怎的,何衝就是在她眼裡閃閃發光。
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都長在她的審美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