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楊辰打著哈欠，盤坐在床榻之上，運轉武藏經。
一周天後，楊辰睜開雙目。
疲憊感消失，身體感覺舒暢了不少。
寬大的鳳床裡側，江貴妃穿著宮裝，呼呼大睡。
昨夜一夜未睡，楊辰鬥了一夜地主。
楊辰寵溺的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囑咐了清韻殿宮女，不要打擾貴妃休息，等她睡到自然醒，再服侍梳洗之後。
楊辰直接來到了御書房。
還有一個時辰，今日的殿試才開始，在這之前，他得見一下無法和凌霜。
楊辰剛到，不過一刻。
無法和凌霜就到了。
“陛下，昨夜，臣盯著護國公府，沒有現異常。”
“只有二公子陳耀月，晚上出了陳府。”
無法躬身稟報。
“他出府幹什麼了？”
楊辰聞言，追問。
“他出了府，在城東酒肆，飲酒至深夜，期間並沒有接觸任何人，之後就獨自回府了。”
“嗯……那東城驛站，那邊呢？”
楊辰略微沉吟，對凌霜問道。
“陛下，驛站之內，選手並沒有什麼異常，到了時間就都休息了。”
“不過在深夜時，有一個黑衣人，在驛站外，逗留了一刻，還出夜鶯的啼叫聲，而後就離開了。”
“那人修為應該有第八境，與臣修為相當。”
“臣怕暴露，就讓天老跟著他，現在天老還在那邊盯著他。”
“而且……那人的氣息，如果臣沒感應錯的話……”
“應該是那日，奉元居內，陳旭陽身邊的那個灰袍高手！”
楊辰聽到這裡，眉頭輕挑，目中露出喜色。
有線索了！
“法老，今日殿試，有凌霜在，就可以了。”
“你去與天老會合，盯緊那個，疑似灰袍人的高手！”
“法老，你與天老二人，回來稟報時，必須留一人盯住那個人！”
楊辰低聲說道。
“諾！”
無法領命後，隨即出宮，按楊辰吩咐，去與無天會合。
御書房中。
楊辰盤坐在方榻上，雙目微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