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有兩條線呢?”周浩天有些急不可耐。
喝了口茶,胡恆緩緩道,“第二條線,就是崔家。”
“崔家。還是第一次聽說,為什麼是崔家呢?”周浩天有些好奇。
“這個崔家,雖說當年沒有直接參入對周家的圍剿,但也是幫兇一個。”胡恆十分肯定地說道。
周浩天問道,“為什麼呀?”
“崔家在漢江市只是一個資產過千萬的小康之家,崔家的大兒子崔大炮與李家家主是連襟關係。”胡恆說道。
“原來如此,那您為什麼說他是幫兇呢?”周浩天問道。
“崔大炮從警局位子退下來後,我就託關係,查閱過當年周家的案子。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怎麼了?”周浩天問道。
“當年偵辦周家血案的負責人,正是這個漢江警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崔大炮。
可奇怪的是,周家每一位死者的案宗裡,證據和結論都幾乎相似,且十分合情合理。你不覺得這卷宗也太完美太巧合了嗎?”胡恆說道。
“您是說,這個崔大炮在案子證據的卷宗上,有可能做了手腳?”周浩天問道。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動過手腳。”胡恆十分篤定道。
“這些案子已經過去2o年了,現在找這個崔大炮,他會承認嗎?”周浩天有些懷疑地問道。
看出了周浩天的疑惑,胡恆說道,“他會說的。”
“為什麼呀?”周浩天更加好奇了。
“因為,他也想做個男人。”胡恆狡黠道。
“什麼意思,您說說看?”周浩天說道。
“因為崔大炮與李家家主有奪妻之恨。”胡恆的一席話,驚得在場幾人都是目瞪口呆。
“此訊息太勁爆了,應該沒什麼人知道,您是怎麼知道的?”周浩天疑惑的問道,這無疑問出了幾人的心思。
“是呀,您是怎麼知道的?”
於是,胡恆就將十幾年前的一樁車禍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原來,十年前夏天的一個深夜,漢江市第二人民醫院急診科收治了一位因車禍病危的女孩。
因為該女孩因車禍流血過多,已經暈厥過去了,傷情緊急。
而當時醫院的血庫中沒有女孩這種罕見的血漿,叫什麼陰性血,是極其罕見的血型。
二院也緊急從市內幾家醫院調取,也沒找到。
情況十分緊急,當時在警所當班的崔大炮,慌張地帶著妻子和兒子崔鴻運,聞訊趕到了醫院。
可一化驗他們血型都對不上,這下幾人一下子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