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寧的突然主動,弄得周浩天一下子手足無措,兩隻手舉在空中。
慢慢地,周浩天有些口乾舌燥起來,他強壓心中的慾火,將手放在了江曉寧光滑細膩的後背上,輕輕拍打起來。
“寧姐,你能告訴我嗎?”周浩天在江曉寧耳邊輕聲道。
宣洩了一陣子後,江曉寧坐直了身子,擦去了眼角的淚水,苦笑了一下說道,“你知道,我這次回家都看到了什麼嗎?”
“你看到了什麼呀?”周浩天問道。
“看到姚文邦正跟一個男人在我的大床上,兩人赤身裸體幹那個。”說到這兒,江曉寧臉色緋紅,卻十分憤怒。
“你是說他們是在搞基?”周浩天十分尷尬。
“那個姚文邦是你老公?”周浩天問道。
江曉寧點點頭,“我這是自作自受呀。”江曉寧痛苦得搖頭。
“說出來吧,說出了也許會好受些。”周浩天溫柔道。
“本來這次回帝都,是有兩件事,一來商量家中的事兒,大哥說嫂子的肚子再沒動靜,家主之位就歸曉菲她哥了;
二來想回家看看他,這一別也有一年多了,雖說他也來過富礦一次,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雖說當初自己是賭氣離開帝都的,但畢竟還是夫妻。
我想過許多相見重逢的畫面,唯獨沒想到是這樣一驚豔辣眼睛的畫面。”江曉寧自嘲道。
頓了頓,她接著說,“我與姚文邦是燕大的同班同學,也許自己是民間燕大校花的緣故,招來了不少的追求者,有同班的,也有外系的,這其中就有姚文邦。
可那時候,我卻喜歡上了朱山峰,一個鄂西考來的農村小子。
然而姚文邦不管不顧,仍然默默追求了我四年,其實我並不討厭他,他也是帝都二流家族公子,可就是感覺他身上透著一股子陰柔之氣,自己無法接受,只到大學畢業,他去了漂亮國哈佛大學學習金融,我則走上了仕途。
本來想,這一輩子再也與他無交集了,沒想到就在前年家族年會的酒會上,卻意外的見到了他。
一問才知道,他是被家族從華爾街花高薪聘請回來的高階分析師。
接下來的時間,姚文邦展開瘋狂式的追求攻勢,爸媽、家主都是看在眼裡喜在眉梢,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乘龍快婿,家族的金融投資公司的人才。
半年後,我們就風光地走進了婚禮殿堂。”
“按說你爸媽滿意,你也滿意,他就不用說了,那後來怎麼就變了呢?”周浩天有些不解道。
“是呀。我也沒想到,這並不是幸福新生活的開始,而是噩夢的起點。”江曉寧無奈道。
“怎麼說呢?”周浩天有些好奇。
“從新婚之夜開始,他就以喝多了很累等藉口與搪塞,把我一個人丟在大床上孤枕難眠。
開始,我還安慰做自己,也許過幾天就好了。
於是,我們就開始了半個月的歐洲新婚之旅,沒想到,噩夢每天隨影相行,每到上床睡覺,都要被他折磨得體無完膚,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我實在無法忍受他的虐待,提前結束歐洲旅行。”說到這兒,江曉寧已是淚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