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遇到了一件正常的法寶！”
古千莫心中感嘆，也順便放下心來，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紙人，實在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古千莫便好奇地詢問：“沒想到這裡除了壓制修士，就連法寶都要壓制，你是什麼法寶呢？”
紙人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抱著小熊跪坐在石臺上，小聲道：“靈玄……寶叫靈玄。”
“靈玄？你都會些什麼呢？”
“寶……寶可以改變形態……像這樣。”
靈玄說著，自己和玩具熊彎腰下去，身體打了一個對摺，然後又起身恢復。
古千莫看的一陣牙疼，忍不住說：“你這也叫能力弱小啊？跟沒有有什麼區別？普通紙張都能對摺吧？你確定自己不只是多了個器靈和語音系統而已嗎？”
靈玄瑟瑟抖，把頭埋進小熊背後小聲道：“寶現在很弱小，寶……寶還可以分化。”
靈玄說罷，身邊突然多出一隻跟她一模一樣的紙人，紙人懷中也抱著一隻紙質玩偶熊，紙人站起來步履蹣跚地圍著靈玄走了兩圈，然後一屁股坐倒。
古千莫似乎想到了什麼，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支筆，在分化出來的玩偶熊肚子上簡單畫了一個聚靈陣的陣圖，把玩偶熊輕輕地放在靈玄對面。
“靈玄，這樣的可以分化出來嗎？”
“可以。”
靈玄說罷，玩偶熊旁邊又多了一個紙熊，這隻紙熊肚子上多了一幅陣圖，與古千莫剛才畫的一模一樣。
“嘶——”
古千莫倒吸一口涼氣，他搓著雙手圍著石臺轉悠，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靈玄，把靈玄看得心中毛，忍不住從紙人蜷縮成了一個紙球。
“靈玄，看來你不只有人工智慧，這個複製貼上的功能也很不錯啊！你要不要考慮跟我一起出去，我聘請你當我專人法寶，你看你有什麼需要的嗎？咱可以商量商量。”
“出去嗎？”靈玄恢復成人形抱著玩偶熊仔細思考。
“好久沒出去了。嗯……跟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看看我們的相性。”靈玄怯懦地說，隨手在虛空中指指點點。
“相性？相性是指什麼？”
“相性……也可以理解成你與寶是不是匹配。就如……就如你剛才試探汲血劍，它與你不匹配，還想殺了你。然後你又試探了化神珠，你與它也不匹配，它甚至想讓你臣服於它做它的傀儡。”
靈玄邊說，邊在虛空中畫了一個圈，順手把圈推向石壁。
石臺後的牆壁上泛起淡淡銀光，宛若一個螢幕，正快上演著古千莫近幾日身上生的事情。
古千莫看到，也是大吃一驚，他沒想到這世界還有回放功能。
螢幕正在回放秘境開門那一段，正演到古千莫戴上易容臉皮躲進術士隊回京城，靈玄怯懦地小聲說道：“膽小如鼠，一分。”
“呃……”
古千莫的心上好像狠狠被紮了一刀，特別是被怯懦的女孩子這麼說，痛，太痛了！臉皮火辣辣地痛！
畫面又來到古千莫剛進入巨木森林，開始剖開一隻靈獸檢查的畫面，靈玄再次怯懦地小聲說道：“修為低下，謹小慎微，一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