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在薄暮寒的身上。
希爾頓酒店的老闆謝正東也在。
他看在薄暮寒的面子上才把場地租給江輕舟,江輕舟卻這麼搞他的好兄弟!
他頓時產生了不滿,心口憋著一口悶氣就要上臺找江輕舟理論。
他的胳膊被薄暮寒緊緊抓住。
薄暮寒緊繃著臉龐,雙目射出來的寒光能把人凍死。
“暮寒你別攔著我,這個女人欺人太甚!”謝正東掙脫著薄暮寒的胳膊,但是掙脫不掉。
薄暮寒沒有說話。
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已經代表了一切。
冰冷,沉默,戾氣迸現!
“薄總十八歲進入江氏,披星戴月,鞠躬盡瘁,為江氏的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小江總你這麼做有點過分了吧?”人群裡,有人替薄暮寒打抱不平道。
這個人江輕舟認識,楚源,曾是薄暮寒的部下,現在任銷售部副經理,是薄暮寒一手提拔上來的骨幹之一。
“怎麼,難道楚經理也想陪著薄總一起開除嗎?”
“你……”
江輕舟一句話惹惱了楚源,如果不是身邊人攔著,楚源非跟她好好理論理論。
“我現在是江氏的董事長,我所做的一切都有我的道理,誰有意見可以等年會結束後單獨找我,今天我們主要的活動就是年會,其他事情暫且放在一邊。”
說完,江輕舟把目光轉向馬嬌嬌的同夥,“現在你還認為我跟薄暮寒是一夥的嗎?”
那個人被問的啞口無言。
他怎麼也沒想到江輕舟竟會把江氏重臣當眾開除了,這跟他們私下預演的劇情完全不一樣。
“裝的挺像,現在開除,背後再找個分公司給他升遷,等這件事過去了,再調回總部,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打的算盤?”馬嬌嬌被安保架著,仍不認輸,衝著江輕舟大喊大叫。
江輕舟冷哼一聲,“不知道永不錄用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就回去好好學習,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說完,她衝安保隊長使了個眼色,安保隊長快步走到架著馬嬌嬌兩個旁邊,與他們耳語了幾句,那兩個保安馬上把馬嬌嬌架了出去。
“江輕舟騙的別人,騙不了我,我馬嬌嬌一定會全體江氏人討個公道,你等著吧,我跟你勢不兩立……”
江輕舟重新掌握操控權,站到剛才的位置,拿起麥克風。
“十分抱歉在大家最高興的時候生這樣的事,不過這樣也好,不經歷磨難怎麼能見彩虹?所謂好事多磨,困難不會是我們的絆腳石,只會和把我各位還有我們江氏緊緊聯絡在一起!”
說到這裡,她清楚的看見薄暮寒站了起來,轉身朝著場外走去。
他,提前離場了。
“下面我宣佈,年會,繼續!!”
鑼鼓聲響起來,十幾個身穿民族服飾的舞者手持舞扇,伴隨著慷慨激昂的音樂,蹦跳著從後臺跑出來。
歌舞昇平,很快掩飾了剛才的不快!
江輕舟來到了後臺。
她像是跑了一場馬拉松比賽,全身虛脫的倒在椅子上。
別看剛才她那麼鎮定,實際上全是硬撐。
因為她知道,撐不下去,這個年會將是她落幕的舞臺。
還好,她撐下去了!
“小江總,你沒事吧?”岑今拿著一瓶水走了過來
他把瓶蓋擰開,把水遞給江輕舟。
江輕舟搖了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