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再次回到便利店前,大叔已經不在這裡了,但要找的大嬸還在。
“大姐,能和我再說說那個胡老闆的事情嗎?”王默問著。
“好奇是吧?”大嬸無語的看了王默一眼,“這事就這麼個事,說來說去都是人,你不會自己猜嗎,費老孃口水。”
大嬸說著,拿個老花鏡,又在看手上的一張紙。
王默視力極好,只是掃了眼,心中就有些錯愕,因為上面宣傳的八成是個邪教,兩成是因為它的名字是‘塔門’,她給自己人留的情分。
但塔門什麼時候宣教了?
還往這種小鄉鎮宣傳
王默忍不住出聲問道:“嬸子,這是信教的宣傳單嗎?”
大嬸見狀卻是抬起頭,“你識字是吧,正好給我看看啊,讀給我聽聽。你說了我就告訴你一個關於那女人的獨家訊息。”
王默果然被吊住了,然後接過小巧的宣傳海報,在心中作了一番建設,說道:“塔門,信者未來幸福美滿。”
嘶,塔門也沒敢這麼說,只能說一切都在努力之後。
但讀著報紙上抑揚頓挫的話語,王默都被鼓舞了,或許她真的該更自信一些,因為信心是會感染別人的,這樣就會有更多的人相信塔門。
想完,王默就將剛才的想法押後了,等有空思考一下吧,金蓮也說過她必須小心這種十分容易鼓動人心的話,因為她現在不需要太大的變化。
“參與者,可得”
聽到有參與獎勵,低頭扣手走神的大嬸立刻回神,“一盤雞蛋?兩條毛巾?參與者皆有!”
“好好好,看來還是個小教派,但出手倒是豐厚。”大嬸的眼睛亮亮的,像是現了什麼好東西一樣。
王默忍不住出聲勸,但大嬸連連擺手,“哎,沒事,如果不正規,等我拿了東西,回頭就去給舉報了,說不定警察同志還要給我點獎勵錢呢!”
王默:“”大嬸不愧是大嬸。
王默又一次深刻理解到了什麼叫清醒的沉淪下去,大嬸什麼都知道,但她就暗中看著,然後找機會出刀子。
但這種她沒記錯的話,很多人就是這麼被騙的,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
“好了,等下週我就去,現在我跟你講剛才那事。”大嬸深諳平等交易的原則,倒沒有賴掉口頭約定,也不是空口說白話的詐騙。
大嬸壓低聲音,“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嘛,他們啊,不要錢,不要命。這兩人就是沒未來的人,什麼都不在意。”
“所以,那男的身體肯定有病,那女的就是腦子有病,不少人以為那女的戀愛腦。依我看肯定不是,因為他們很熟,生活沒紅過臉,不可能是憑空產生的默契不是?”
王預設真聽著大嬸的話。
“而且我曾聽那男的喊女的‘鵑兒’,女的喊男的倒是沒啥,但估計兩人名字都是假的,當然這事也就我和我當家的知道,現在我只和你說,千萬別讓那倆人知道了,不然我就賴上你了。”
大嬸認真極了。
王默無辜的微笑道:“大嬸”
大嬸怕她不信,繼續解釋,“這可不是過度緊張,那絕對是兩個亡命徒,就兩個光腳的,穿鞋的都怕啊!萬一不要命的要搞我們,禍不及子女,誰敢惹事?被糾纏的不得安寧,運氣好,也要吃牢飯呢。”
王默低眉不語,因為何木註定是要吃牢飯的。
大嬸看看王默,繼續說道:“如果他們有問題,你直接去找就是,她家住南頭,南街數兩個電線杆就是了,很好找話說,你是不是那什麼。”
“什麼?”
王默完全不明白的回問,卻見大嬸臉上有種無法忽視的遺憾,“看來不是,算了。”
大嬸擺擺手,“行了,一邊玩去吧。”
王默:“”
被擺手勸離的王默甩了甩頭,有時候和大媽聊天就有一點不好,因為她們會用家鄉話,講的太快就會聽的人暈頭轉向,而且還有代溝。
不過王默還好,起碼她真記住了,可以回頭想想,分析一下。
胡慕何小名或者原名有個‘juan’字,何木還是那個‘木’,他們可能在這之前就認識。
鵑這個字她好像在何木的檔案裡看到過。
王默正想著,羅麗那邊就有已經抓到人的念頭傳來。
“已經抓到了”王默低喃一聲,決定先找齊娜,看看胡慕何的情況。
胡慕何回到家,齊娜就被關在門外,暫時性失去對方的蹤跡。
齊娜當然不會傻傻的等在門口,因為很多逃跑的人都是藉著這種獨處空檔做小動作,畢竟逃生路線他們從不嫌多。
但胡慕何從家裡出來的很快,然後就一陣狂奔,只不過此時的她卻是一頭短,很明顯她之前挽在腦後的盤同樣也是假。
齊娜見狀詫異了一下,但也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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