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隔日太陽昇起,陽光照亮她房間的時候。
綏汐睡眼惺忪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身下正眉眼羞怯地注視著自己的青年。
她恍惚之間意識到了什麼。
這件事看上去十分玄妙,可當少女視線落在對方鬆鬆垮垮的衣衫,露了大半胸膛的肌膚時候。
綏汐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我,我不會昨晚上沒抵擋住美色把你睡了吧?!”
她腦子裡根本不記得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覺得好像自己突然身體燥熱。
被臨懷親了一下額頭,整個人如什麼上腦一樣變得格外亢奮。
這可比喝酒上頭還要厲害。
綏汐記得自己好像對臨懷又摸又抱又蹭的,根本不讓人離開。
臨懷原以為她會生氣,他早就做好了任由她斥責的準備了。
不想對方竟然會這般理解。
“不,不是……”
他喉結滾了滾,雖然這樣對他有利,至少少女不會責備於他。
可臨懷不願意同她說謊隱瞞。
“是我的問題,是我不小心將神識……”
臨懷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實在的太難啟齒了。
這種只有在道侶雙.修之間時候才會如此的事情,他鬼使神差的便做了。
“抱歉。”
綏汐沒明白什麼意思。
她只慌慌張張的從青年身上爬起來,而後將被褥拉扯上去給他把裸.露一片的胸膛遮掩好。
“什麼神識?”
“我的意思是說……”
“我的問題,我不該……”
臨懷言辭閃爍了半天也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完。
他耳根紅的厲害,垂眸避開了少女疑惑的視線。
綏汐也沒有弄明白對方這話什麼意思,她嘆了口氣坐在床邊沉默了一會兒。
外面陽光明媚,落在她身上如同鍍了一層金邊。
“雖然不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過我想……這應該是我的問題。”
“昨晚大致發生了什麼我其實也記不清楚了,但是我摸了你還抱了你還扒了你的腰帶……這些事情我還是記得住的。”
臨懷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對方說得都是事實。
這些的確都是綏汐對自己做過的事情。
“……不關你的事。”
他起身將衣衫穿好,見少女背對著自己。
臨懷眼眸黯然,起身準備離開。
“你若是不喜歡,可以當做昨夜什麼事也沒發生。”
“……我也會如此。”
這句話過於耳熟。
這不是昨晚自己的渣女發言嗎?
不過一晚上而已,你為何學得這般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