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已經習慣了，每次回來稍稍指點他一二。
如今的遊子衿也越來越像一個大宗門的修士了，從前他身上的那股紈絝子弟氣息早消失得乾乾淨淨。
“師尊！好久不見呀！”遊子衿衝著秦姝一拱手，笑著同她打了個招呼。
秦姝應了一聲，“你來得倒是挺快。”
遊子衿走了過來，“自然要快一些了，不然你說不準明日就又走了呢？”
秦姝笑了起來，“你這擔心也不算多餘，罷了，進來說吧。”
她開啟了洞府的禁制，帶著遊子衿走進了自己的洞府庭院。
遊子衿打量了她一番，好奇地問道：“師尊，弟子能否多問一嘴，您如今是何修為了？”
秦姝雙手抱臂，“怎麼？你問這個做什麼？”
遊子衿挺了挺胸膛，“當然是要給自己立個目標了！此前咱們初次見面的時候，修為分明是差不多的。”
秦姝斜睨了他一眼，眼中帶著笑意，“不錯，有志氣，不愧是我的徒兒。”
雖說遊子衿是她收得外門弟子，差不多也就記個名而已。
但因著秦姝一直沒有再收其他徒兒，反倒教給他的東西不少。
遊子衿也算勤學好問，再加上臉皮厚，在玄天門的時間久了，跟其他弟子們相處的也還不錯。
聽了秦姝的這話，他臉上也洋溢起一層笑容來，不住地追問道：“師尊，您如今是何修為了？快跟弟子說說嘛！”
秦姝正襟危坐，神色認真地吐出四個字，“出竅中期。”
遊子衿正抬手從儲物戒中摸出茶碗茶壺，此時聞言頓時一個手抖，差點碎了兩個，卻被秦姝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出竅中期？！”遊子衿的聲音都高了三度。
他知道自己師尊比較強，但是卻沒想過她竟然這麼強。
這是修煉麼？她都沒有瓶頸的嗎？
先不說桎梏修為的那些瓶頸，就算只是往身體裡填充靈氣，修為長進都沒那麼快的。
秦姝微微頷，又接著說道：“倒是你，我走了這麼長時間，你怎麼才金丹初期？”
聽著秦姝略微有些嫌棄的聲音，遊子衿沉默了。
他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上次他突破金丹的時候，他家老頭子興奮地差點沒將半個家當分給他，只說他們遊家總算也出了個有出息的。
怎麼才過去半年，有出息的自己到了自家師尊眼中就這麼被嫌棄了？
“弟子一邊煉器，一邊修煉，年紀輕輕就突破了金丹初期，已經很不錯了。”遊子衿低聲替自己辯解道。
秦姝想了想他的年紀，再想了想整個修仙界普遍突破金丹的年紀，倒是也點了點頭。
這樣看來，他修煉得也不算慢。
資質看上去確實不錯，只是在來玄天門之前不怎麼努力罷了。
秦姝收回思緒，又問了他一嘴，“對了，子衿，你可知道你越之師祖此次閉關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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