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七夕祭過得怎樣?”
“啊,吵死了,大和君和那伏特加待在一塊兒本就吵鬧,沒想到還得加上那玉藻十字和米浴的一驚一乍。”
“聽起來不錯,很熱鬧。”
“你是從哪兒聽出不錯的?”子有些無語,“想要開啟豚鼠君的腦袋看看邏輯迴路了。”
“要急著否認的話,先得將嘴角的弧度壓下去。”
“?豚鼠君的背後還長眼的麼?”
“總是有些特別的技巧。”瞥了眼那不被子察覺的龍女,奧默跟隨著咖啡機的定時操作的鬧鐘鈴,端出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然後置入那專為保溫保鮮準備的放置皿。
接著又去傾倒另一邊保溫狀態下的熱可可。
拋開都能接受的紅茶與咖啡,波旁更鐘愛的顯然是這種熱量較高,但又遠次於蜂蜜特飲的飲品。
但你倘若只是問要喝什麼,而不問喜歡什麼的話,是不會了解到這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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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這樣落入生活的慣性中去,將她提過的飲品視作她的喜愛,若無意外便永遠意識不到自己的誤會。
女孩平日並不像機械般沉默,卻如機械般內斂,可是機械可以拆開檢查,人心卻是難以拆解。
換做那一貫以亞撒西為主打賣點的極東模範型訓練員,大抵是無計可施的。
這類總是將溫柔與遲鈍相輔相成的人,能夠呵護花朵,卻不見得能理解鐵皮。
美浦波旁更需要的,應是相對強硬且敏銳的訓練員來達成互補,宛若賽博格與沉默堅毅的維修工。
不止能讀懂賽博格的言語,更能從細微之處察覺她的機能異常。
當然,不只是維修工,研究員亦然。
愛麗子便是瞥了眼那剛從小鍋中倒出的熱可可,並不意外它的出現,仍是猶自道:“特別的技巧啊……豚鼠君倒是問我,有沒有興趣聊聊昨晚的經歷?我可是聽有人聊起你和五個女人過七夕哦。”
“我想的話,這種有著明顯偏向性的說法只是想帶節奏。”
“哈,就算你這麼說,我和茶座她們昨晚還遇到那被你拒絕的虎女警長和成田白仁她們咯,她們也知道這事,看起來可不太愉快。”
“誤會總會解開的,還有,白仁總歸是你前輩,碧翠克斯更是位高權重的長輩。”
“啊……這種時候的你就真的很無聊。”
“不妨去找有趣的茜小姐。”
“好好好,反正你就是想拐彎抹角地把我趕去叫茜君吧。”
“你會這麼聽話也很讓我意外,別趁著她迷糊灌東西啊。”
“你都擔心這個何必叫我去喊?”
“我只說一句,她還要負責你們三位的怪獸適性檢測。”
“嘖。”
“……”
抬眼看著子咂了咂嘴後離開了廚房,奧默多少有幾分沉默與汗顏。
但即便如此,空氣中卻也仍有聲音:
“你這兒可真是有趣得緊,相處起來倒與大哥和那倆瓜妹妹如出一轍。”
“倘若真是如此相似,我倒要對那位取取經了。”
“還是算了吧,他倒是不如你,全靠長輩的嘮叨壓下小夕和小年。”
“能交流經驗總是好的,”奧默埋頭切著時蔬,“倒是令小姐突然出現,是為了什麼?”
“不為什麼就不能來看看麼?”
“當然不是,我想以您的能力,想去哪兒都沒人能攔得住。”
“倒也不是吧,”令笑了笑,垂俯身,嗅了嗅鍋中還在蒸煮的食材,“其實是來通知昨天提到的遊戲,我將你的事同那萊茵生命那幾位說了,意外的一致同意,說不定她們沒多久就會主動聯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