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什麼你那麼說了之後,那傢伙就能老實起來啊?那傢伙,不是什麼很厲害的惡魔將軍嗎?”
晚上九點二十,林頓事務所的長沙一側盡頭,新條茜小姐撕開一袋薯片,來為自己的鍛鍊工程添上全新的tnt。
而不等那躺她大腿上的腦袋開口,位於沙另一側盡頭的戳點著平板,看著同事演唱會剪輯版的切利尼娜,便已忍不住開口糾正:“那是以前的說法,茜。”
“我當初也說了,他現在是國防委員會的委員長,很少真正出手。”
她自然是忍不住的,因為這些本就全是她‘教’的。
新條茜小姐關於羅德島的各勢力、各人物認知,全仰仗於切列尼娜偶爾的提及,以及她就施懷雅、斯卡蒂、令、黍等人相關的著重提問。
而理論上最可能給她提供資訊的奧默,反倒是沒怎麼同她分享過這方面的見聞。
只能說理論終歸是理論,因為奧默過去與羅德島那邊的交集,統統都是與個別成員有關,且基本都是工作涉及的緣故,而他又是極少會跟人分享/傾倒工作內容,抱怨涉事相關者的型別,也就直接導致了——只要茜不問,他也就不提。
於是讓茜對這邊圈子接觸最多的,反而是最近幾天開始交流頻率極飆升,可說是放qq那兒已經能夠啟用‘友誼的小船’的程度的德克薩斯。
只是不難想見,以茜小姐那面對親近的人就會散亂任性起來的性子,切列尼娜的說明科普之路會自然而然的艱辛起來,以至於‘惡魔將軍’這種對薩卡茲而言算挑釁的稱謂都能自然而然的出現。
不過老實說,這群種族稀奇古怪的,將類似溫迪戈、吸血鬼、女妖、炎魔、石像鬼之流的種族統統囊括在內的薩卡茲人,真在這個世界待個幾周半月,想必也不會有這樣的敏感。
只是科普之路艱辛歸艱辛,茜小姐只是‘不太配合’而不是‘聽不明白’,以她那基本不在正事上揮的聰穎,倒是能在當下直指核心:“總之他確實是武力方面的惡魔領袖吧?”
“這種本該是暴脾氣的傢伙,居然會對小蛇那會兒的任性輕易包容了嗎?!”
“我對那個男人的事蹟瞭解也不多,但奧默那段話應該確實說服他了……”給平板敲個暫停,切列尼娜抬頭看向那嘟囔著‘脖子酸了’試圖從茜的大腿上掙起的奧默,卻被對方惡作劇似的傾身按住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
“為什麼啊?”
純純靠著奧默怕傷著自己才不敢用力掙的偏愛而穩穩壓制對方的茜,還在一臉自然的問,雙手更是捧著一對碩果捂對方臉上。
“畢竟薩卡茲那一族的展史本就相當坎坷,說是一路苦難也不為過…你這樣他可能真會窒息。”切列尼娜話沒說完,就有些蚌埠住了。
雖然魔人出眾的身體素質包括了肺活量,意味著其屏息閉氣的功夫也乎常人。
但有意識的屏息和被突然襲擊的缺氧卻是倆概念。
她不得不提醒自己這位有些時候對身體接觸格外害羞,有些時候又格外隨便的閨蜜。
幾個晚上的雜魚開荒是一次沒過,別說拿低保,裝備耐久出去修還要倒扣錢,然而某人倒是對某些戰鬥操作愈熟稔之後就開始變本加厲,儼然要入侵起日常生活。
只能說,好歹還知道不在外人面前吧。
一向無所謂的切列尼娜,對此也沒有太過制止。
反正貉出外與十駕、沉、鬼蛇他們聚餐還沒回來,像這樣過激的玩鬧她也只是忍不住提醒一句。
只要她沒直接扒對方褲子,突然拉隊友進戰就行。
切列尼娜至今也無法習慣自己還在安安靜靜地專注手頭事務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什麼急促的戰鬥音樂響起,旋即就看到被boss追的隊友在遠遠的打。
好吧,也不是完全習慣不了。
大不了也就是日常生活裡有個能天使,性生活裡有個ater能天使般的感觸,雖然這會導致她平時看蕾繆樂的目光都古怪起來。
在茜前兩天想要認識自己企鵝物流的朋友們時,她不得不憂慮兩個本不是特別相似,但或許扯上自己的話題就會非常同步的傢伙相遇,或會成為一種坐牢感觸的預兆。
只是不論如何抗拒,這樣的日子終歸是會到來的,就像現在她悲憫地看著奧默在雙手不斷掙扎擺動中,忽然不動了,兩手也直接耷拉下來。
“誒?小蛇,你怎麼似了?”茜稍稍直起身來,看著那沒動靜的男友,試探了一下對方的鼻息,旋即回問切列尼娜,“要人工呼吸嗎?該怎麼做來著?我只記得捏鼻子。”
“你放過他吧。”
你的力道也根本透不過他的肋骨。
德克薩斯扶額,雙手去抓奧默那還耷拉在不遠處的雙腿,以那茜根本無法比的力量將他抽了過來,旋即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也別裝了。”
“在我這兒,不會讓她亂來的。”
“什麼叫亂來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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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會那邊茜的抗議,切列尼娜只是在奧默沒有睜眼的當下,又輕拍了拍他的面頰呼喚了兩句,旋即有些疑惑,只是抬手探了探那均勻的鼻息,旋即又撐起他的眼皮看了眼,扭頭對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