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豆豆終究還是沒能避免與朱雀門生摩擦。”南宮笑笑悠悠道。
“豆豆姐對你實心實意,沒有半點私心,朱雀門本來是找我們雙聖門的麻煩,破壞我們的計劃。”
“豆豆姐一人承擔,主動殺了朱雀門的少門主,將責任全部攬到她一人身上。”
“單單這份情意,極為難得。”
“她沒什麼危險吧?”陳不凡順勢坐在臺階上。
男人就該活的灑脫一些,隨性而為。
地上髒,為何就不能坐?
其實這樣的隨心隨意,越來越少了。
人在外在乎面子,在乎要臉,實則一個個活的比誰都累。
這樣挺好,就因為隨心,一些莫名的壓力會消散一些。
人這一輩子活明白的沒幾個,少之又少。
陳不凡恰恰是其中之一。
“危險是有,不過沒什麼大礙,玄武宗門沒達到傷筋動骨的階段。”
南宮笑笑也坐了下來,挨著陳不凡,不會因為他身上有血,有些髒亂,就避而遠之。
她喜歡的是這個人。
怎樣都喜歡。
芳心已許,不再改變。
好喜歡,壞也喜歡,那份心中的深情,生生世世。
“那就好,豆豆沒事,我就放心了。”
“夫君。”
“嗯?”
“借肩膀讓我靠一靠。”
“不嫌棄髒啊。”
“不啊,你是我夫君,富貴是你,清貧也是你,髒跟你在一起過邋遢的日子,幹緊跟你過利索的生活。”
“我自己男人再嫌棄,有些說不過去了,衣服脫了,等下我給你洗。”
“丫頭,咱家有下人,用不到你的。”陳不凡順勢摟住細細腰肢。
“我樂意。”
“你呀。”
“夫君,你看看北極星,是不是特別亮?”
“嗯!”
“那兩顆小星星挨的好近啊,像不像此時的我們。”
“很像。”
“夫君,你摟緊一點啊,晚上有些涼,我怕感冒。”
“好,我聽我家笑笑的。”
“誰是你家的,自戀臭美。”
“沒辦法,該嚯嚯的都嚯嚯了,不是我家的,還是別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