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謎底(1 / 2)

曾有人說,有神之地的神,長夢悠長無期。

而現在,有神之地的人心懷信仰,神的長夢成為了美好的祝願。

……

“被我們稱作[凡民]的人們,血脈脆弱卻也堅強。”萍姥姥站在玉京臺的欄杆旁,正觀賞著璃月港的景色,低頭看了眼不遠處一起散步的師徒二人與空、派蒙二人後,笑著點了點頭,“總算來了?”

“萍姥姥好。”

“誒,好,孩子們好。”萍姥姥將茶壺拿出來,擺到桌面上,“早就沏好茶了,快坐。”

鍾憶上前接過茶壺,為所有人都倒好茶。

不只是因為尊敬和友好,更是因為這種小事雖小,卻能讓他感受到寧靜,這對他現在時不時就容易被燥怒影響精神的狀態很有幫助。

“趁此機會,正好為你們解惑。”鍾離喝下一口,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對幾人說道。

“我先!”鍾憶連忙舉手,“我到底是怎麼了?感覺很不對勁啊!”

鍾離捏著茶杯猶豫了一會,才說道:“這個問題……你的情況很特殊,暫時不是時候。”

“您不會又想蒙我吧……”

“呵呵……怎麼會呢。”

鍾憶嘟囔了兩句,點點頭說“好吧”,然後悶悶不樂地抱著茶杯趴在桌上,用數萍姥姥指間皺紋的方式消耗自己多餘的精力。

“那我們來問吧——巖王爺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派蒙趕緊插入話題。

“你們應該也有猜測了吧?如今契約已成,璃月重回安寧,而重擔也已交付,確是一件好事。我認為……這個選擇沒錯。”鍾離盯著茶杯中帶著淡淡青黃的茶葉,食指摩挲著茶杯外壁,用有些感嘆的語氣說道。

“送仙典儀見不到仙、仙祖法蛻又是個空殼——確實,從很多地方來看,哪怕是微小的細節,也都在告訴我們怎麼解這個謎語,而謎底就是:[鍾離就是巖王帝君]。”空不算太驚訝,說道。

“那為什麼要把神之心交出去呢?”派蒙簡直一頭霧水,巖王帝君是什麼人?他可是巖王帝君啊,彙集無數傳說於一身的人,為什麼要把神之心交出去呢……

“只是與冰之女皇[契約]中,交易的一部分而已,關於交易的另一半,就留給你在旅途中自己尋找吧。不過,如果是要問為什麼選擇離開璃月的話……其實,[巖王帝君]的離開,早晚都會生。”鍾離略微沉思,用比較能讓人聽懂的說法解釋道:

“我在世間已度過六千餘歲,與仙人一同建立璃月,也是三千七百年前的事了。漩渦無法擊碎的磐巖,也會在時光的沖刷之下磨損。只是我一直說服自己,磨損出裂紋的那一天還沒有來臨而已。

直到某個微雨的白日,我在港口漫步,聽到一個商人對屬下的誇獎:[你完成了你的職責。現在,去休息吧。]——那時,我在來往的人群中駐足良久,心中不斷自問:[我的職責……又是否已經完成?]

作為[摩拉克斯],作為[巖王帝君],我建立了璃月,守護了璃月,而今後,我是否還要繼續下去呢?我的[職責]……在我感到疲憊的那一天起,我才現,所謂[職責],其實已逐漸成為了將璃月綁在我身上的枷鎖。

但是,當我想要退下神位時,我不禁覺,原來還有許多事我無法放下,不僅如此,與神同行之地[璃月],它又是否已經做好了進入下一時代的準備?我必須創造一次機會,在最後關頭做出決定。當危機積蓄在一起的時候,爆出的可能性將會是最真實的希望和未來,即使失敗,也不過是要我繼續在神位上多坐幾年而已。”

鍾離頓了頓,將半涼的茶喝下大半,嘆了口氣道:“只是……雖說已經歷數千年,不缺這幾年,但是璃月終究會有獨立新生的一天……”

“好在,璃月的成長值得肯定。”萍姥姥說道,“就和離開父母的孩子一樣,璃月正在快變得成熟穩重。仙人們和七星達成新的[契約],璃月也來到了新時代,這是好事。仙人會與七星一起,為璃月接下來的成長保駕護航,這是從前的璃月所見不到的。”

“璃月這塊老石……在巖王帝君手中儲存至今,最終還是成為了寶玉,真是讓人感慨。”趴在桌上的鐘憶也不禁表達出自己的感想,他抬起頭將眼神投向璃月港,說道,“雖然從表面上看,璃月只是回到了以前的樣子,但是現在的璃月不會像以前那樣只會跟著帝君的腳步了,它有一個新的開始,一個擁有了新思維的開始。”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的思維很老土?”鍾離為自己倒了茶,破天荒地有心情開玩笑道。

“這個問題……為什麼不問問聰明伶俐的堂主大人呢?”鍾憶撇開頭,拒絕回答。

“那愚人眾那邊是怎麼處理的?”空想起了[公子],不知為什麼,雖然之前幾人打的很激烈,但總覺得很好奇他的情況。恐怕是所謂的“不打不相識”?

“七星方面的處理是直接把大部分人抓起來,找愚人眾追責,是比較強硬的手段。”鍾憶回答道,“關於[巖王帝君]對愚人眾的處理麼……由於是簽訂了[契約]後在默許下進行的活動,所以愚人眾的絕大部分行動都沒有受到阻攔,而且其中的一部分甚至是有帝君參與的,所以最後也沒人被以[巖王帝君]相關的理由留下。

不過,愚人眾也做了一些[契約]中不允許的行動——也就是總務司前段日子裡秘密處理的那些——即使事情已經過去,但既成[契約],就一定要遵守,所有違反契約的人都應當受到懲罰,也包括擅自用百無禁忌籙狂化奧賽爾的[公子]在內。雖然他是執行官,但是也不能免罰。”

“難道你們把他們給咔擦了??”派蒙嚇了一跳,鍾憶說這些話的語氣可不太友善啊。

“那倒沒有,[公子]和很多愚人眾在內都已經在戰鬥中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所以直接放回去了,只有餘下的小部分目前在琥牢山受罰。”鍾憶像是說了一件小事,毫不在意。

“代價?是指你衝進傳送門裡把人全敲得不省人事嗎?”空無語道。

“這也不能怪我,我最近確實很容易失控,誰讓他們不僅敢違反[契約],還剛好撞到槍口上了。我現在可是璃月背後的守護者,如果我不盯著[契約]的話,又有誰來呢?喂,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我是自願的!”

“倒不是這個,只是覺得你越來越二了。”

……

“[女士]!”達達利亞逐漸甦醒,在意識清晰後,怒氣衝衝地從北國銀行的密室內爬起來,跑到[女士]面前喊道。

“喊什麼,耳朵都要聾了。”[女士]揉揉耳朵,後退了兩步,“說吧,什麼事?”

“傳遞資訊的那個人,是你的手下吧?”

“是。”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契約]從頭到尾都沒有允許[富人]參與’的事,甚至還讓他傳訊息誘導我,任由違反[契約]的事情生?”達達利亞很生氣,自己是為了能找巖神打一架才同意配合[富人]的,誰知道剛才[富人]居然傳來資訊嘲諷說所有問題和他無關!?

“哈?你是在說你大鬧黃金屋的事嗎?難道我們不引導你,你就不會找人打架了?原本我們是可以趁此機會要挾璃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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