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心狠,我怎麼也比不上袁大人,連自己的親外甥都能設計陷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袁綏你要殺便殺,不必說那麼多廢話。”
男人捂著她眼睛的指尖劃過她的額頭,拂過她的側臉,緩緩順著她細嫩的臉頰往下游移,指腹反覆流連在她的脖頸間。
在他眼中那細長的脖子就像是傲挺的竹,彷彿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就能折斷般,虎口抵在她的喉嚨間。
“你猜錯了,我與殷時寧的合作只有一個條件,並非翻查舊案,對於把控朝政我也並無甚興趣。”
“我的條件就是你,宋知梔,只要你。”
突然眼前恢復了光亮,她這才看清楚男人臉上那諱莫如深的笑意,泛著些許令人顫慄的寒意。
動聽的字眼在男人嘴中說出來時就像是催命的咒語似的。
“我?”
宋知梔垂下眼瞼視線望向橫在脖頸間的手,冷笑間喉骨聳動摩擦著他的手掌。
“袁大人為了殺我,需要費這麼大的力氣嗎?”
話音未落,男人的手掌便抵著她的脖子更近了一分,薄唇稍稍貼近了她的耳畔,低沉的氣音帶著些許黏啞。
“殺你?”
“不,我要你,只是為了折磨你啊,這不比死了要好上許多嗎?臣是不是很仁慈?”
仁慈?
宋知梔但笑不語。
這對於她們這些有些硬骨頭的人來說,簡直是比死了還難受。
“呃咳咳......”
袁綏突然間用了力氣,桎梏住她的脖頸,虎口緊緊扼住了她的咽喉,窒息感很快升起,胸膛間的空氣越來越少,腦海中來不及思考便開始缺氧。
女孩難耐地蹙起眉頭,秀氣的眉尾顫抖著,眼尾被男人著突如其來的壓力逼著盈滿了溼紅的水霧。
紅唇微張著,細嫩的肌膚開始充血泛紅,粉嫩的舌尖暴露在空氣中,似柔軟的花蕊隱匿在神秘的角落,時不時地露出花瓣勾著他的視線。
“唔......咳咳咳......”
袁綏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珠,鋒利的牙齒間囁咬著她,很快時不時展露的柔軟,被男人咬破,淡淡的血腥味混雜在兩人交纏的唇齒間。
本就所剩無幾的空氣悉數被攫取,大腦逐漸變得一片空白,任人予奪在期間,窒息感刺激著每個感官,那又舒服又痛苦的吻綿長又磨人。
宋知梔差點以為自己要窒息而亡時,男人才鬆開了掐在脖頸間的手,失而復得的空氣讓她貪戀地呼吸著,卻被他的薄唇堵塞著,每每呼吸之間,又再次被他奪取。
“唔唔!”
女孩眼角的水霧化成淚珠順著鬢邊落在枕頭上。
唇齒間的血腥味逐漸減淡。
直到那混合著鮮血的軟甜氣息徹底被他吞噬席捲,才鬆開了女孩已經有些微微紅腫的唇畔。
“好心提醒,別想著跑。”
話音落下,男人便起身饜足地抿著薄唇,滿意地撣了撣衣襬,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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