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並不是很意外這個結果。
蘇笙笙騎馬歸來,對自己說道:“加油。”
“好。”姜姝點頭,笑著回應。
只是可惜了,這麼好一個女孩,卻自願成為權力的犧牲品。
姜姝騎馬入場,在裁判的一聲令下後,策馬在馬場上狂奔。
出塵教得實在是太好,姜姝早早就領先於其他人,引得在場一陣歡呼。
然而,衝過終點線以後,這匹馬仍然沒有停下腳步,不管姜姝怎麼拉都拉不動。
姜姝反倒沒有慌張,而是拉著馬圍著馬場繼續奔跑,冷靜地巡視著周圍環境,彷彿在找什麼人。
場外一片寂靜,誰也不敢說話。
其他人也趕緊牽著馬離開馬場,很快場上也只剩下姜姝一個人。
“家…家主。”蘇笙笙小心翼翼地走近蘇清,開口說道。
“什麼事?”蘇清語氣冷漠地問道。
“您不去救她嗎?”蘇笙笙問道。
“我為什麼要救她。”蘇清冷冷地說道。
這句話不帶任何情感,冷漠到讓人以為這兩人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蘇笙笙看向姜姝,終是轉身離去。
姜姝看準了張夫人的位置,嘴角揚起,策馬奔向張夫人。
她想幹嘛?
張夫人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卻被高跟鞋絆倒,狼狽地坐在地上。
姜姝扯緊韁繩,馬的兩隻前腳騰空躍起,彷彿就要跳過欄杆。
所有人都避之不及,沒人敢冒險上前拉張夫人一把。
然而姜姝接下來的動作讓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姜姝的血骨笛早已化成一把匕,被姜姝從腰間拔出,直接刺進黑馬的脖子。
拔刀而出,馬血奔湧而出,濺得張夫人一臉血,黑馬向一側倒下。
姜姝則是趁機從馬背上跳下,優雅落地。
“不好意思,讓馬血沾到你身上了。”姜姝的語氣裡卻並沒有任何歉意。
張夫人早已驚恐地說不出話來。
“不過,不聽話的馬,就應該殺掉,以儆效尤,不是嗎?”姜姝拿出手帕,擦拭著匕上的血跡,眼神冷漠地像是踩死了一隻蟲子一樣,看向張夫人的時候又是滿滿的挑釁與威脅,冷冷地說道。
張夫人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早已嚇得一動不動。
蘇清這才裝模作樣地走進馬場,問姜姝:“你沒事吧。”
“你這回應該問你的馬有沒有事。”姜姝笑著說道。
“它都死了,沒有必要問這些沒有意義的問題。”蘇清眼神裡帶著讚揚,說的話卻明顯是在暗指他人:“只是,有些人的心,怕是還沒有死。”
蘇引鶴終於趕了過來,扶起失態的張夫人,一個勁地跟蘇清和姜姝道歉。
“蘇引鶴。”蘇清開口,語氣裡卻帶著威嚴:“你應當知道,蘇家家大業大,根基深厚,偶爾丟個臉,也沒有關係。”
蘇引鶴已年過三十,卻對這個看著都比自己年輕不少的家主畢恭畢敬:“家主教育得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蘇笙笙走了過來,正要開口,卻被姜姝搶先:“笙笙小姐,你學動畫的,應該也知道,有人唱紅戲,就有人唱白戲的這個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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