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為我現在變成omega了，我就會心甘情願被你標記，我內心還是一個鋼鐵a1pha！我雖然喜歡你，但不是因為你是a1pha，而我是omega。”
“我知道。”裴淵輕輕一笑，“我喜歡你，也不是因為你變成omega了。”
這一點賀深也很清楚，之前他和裴淵一樣是頂級a1pha，但裴淵早就喜歡上他了，而且早在他分化之前，就已經開始喜歡他了。
“就算不是你變成omega，是我變成omega，我也照樣喜歡你。”裴淵一臉認真地繼續往下說，“我願意被你標記。”
賀深：“……”
這一下賀深是差點繃不住了，裴淵在說什麼？
如果裴淵變成了omega，他願意被賀深標記？！
賀深下意識想說怎麼可能，哪有a1pha變成omega之後，馬上就能接受一切甚至被另外一個a1pha標記？
更何況這個a1pha之前還是一個頂級a1pha！
但賀深對上裴淵的眼睛後，卻又現裴淵的眼睛裡除了真誠之外，沒有別的雜質。
——他好像是真的願意。
賀深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裴淵大概是真的願意吧，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算真的變成omega，裴淵也願意……
“你別太愛了。”賀深無奈一笑，“如果我拒絕，好像就顯得我不夠愛似的。”
裴淵垂眸道：“你當然可以拒絕……”
“我願意。”賀深打斷了裴淵的話，“我拒絕被別的a1pha標記，是怕我真的會徹底變成omega，變成一個被別的a1pha用資訊素掌控的omega……”
“但如果是你的話，我可以。”
“裴淵，標記我吧。”
賀深終於下定了決心。
裴淵凝視著賀深的眼睛，聲音微微沙啞：“你真的確定了？”
賀深笑了起來：“我確定，我永遠都不會拒絕你。”
裴淵低低一笑：“你不要後悔。”
賀深嘆了一口氣：“……我永遠都不會後悔。”
兩人對視了許久，片刻之後，裴淵終於低下頭來，把嘴唇覆蓋在賀深的後頸上。
此時一陣冷風吹過，河水卻如同燒開一般，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