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點鐘的東京,死一般的寂靜,
一個豪華的別墅裡面,
主人早就睡了,
突然,外面三個黑影晃動,他們就像貓頭鷹一樣,一躍就跳到了別墅的第二層,
主臥的床上躺著一個人,看樣子已經熟睡了,三個黑衣人裡面的一個拔出彎刀,衝上去就是猛扎,他的潛意識裡,這個人已經成了刺蝟,不,成了蜂窩。
但是奇怪的是床上那個人一聲不吭,黑衣人有些疑惑,難道第一刀就結果了對方,好歹哼兩聲啊!他示意幫手開啟手電筒看一下情況,
突然,別墅裡面的燈全亮了,
不僅燈全亮了,而且一樓二樓有十幾個和他們一樣黑衣蒙面的人把他們三個圍了起來。
燈光照過之處,床上躺的只是一個假人。
“八嘎,”黑衣人怒罵,
“我們上當了,”
“對,你們上當了,可惜明白得太晚了,”
對方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喝道。
“說,誰派你們來的。”
“八嘎,你們一群廢物,不配問我們的身份,”
“老九,天劍,狂刀,宰了他們,”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人狠話不多。
狹小的主臥室裡,一把刀,一把劍,還有一個馬臉男子的一把黑刀,只用了三分鐘,三個刺殺的黑衣人就嗝屁了,因為他們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
三具屍體被抬到外面,一個黑衣人拿出一瓶不知道啥玩意的東西撒了上去,三具屍體不一會就變成了一攤血水,隨後一個黑衣人拿出一瓶汽油澆了上去,火苗一串,半個小時後,連渣渣都不剩一點。
“看身材和招數,是山口組的人,馬臉男子站在陽臺上,說道。
“不管他們,他們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身材魁梧的河妖喝了一口烈酒。
“我們沒去找他們,是他們自己找死!”
東京時間凌晨2點鐘。
山口組的總部。
百川子還是一身黑衣坐在蒲團上。
她好像沒有睡意,
或許她本來就睡不著,
她的前面還是那個茶壺。
只是現在沒有開水,
茶壺很安靜,
屋子也很安靜,
按照進度,自己的人應該回來了,
難道失敗了?
就算失敗了,也該有人回來報信。
她站了起來,來回踱步,
最後拿起了牆上那把寶劍,她感覺到了劍鋒上的絲絲寒意,
時間就這麼一秒一秒的過去,
百川子最終還是把劍掛在了一聲牆上。
這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東京日報頭條。
一條醒目的訊息引起了人們的議論,
黑龍會的大當家土肥一郎昨晚醉酒駕駛,他的藤田汽車開到一個山坳口的時候,估計是錯把油門當成了剎車,連人帶車一起開進了懸崖裡面,警察趕到的時候,只看見一輛四分五裂的車子,還有摔成了肉醬的土肥一郎。
山口組總部,今天到處戒嚴,他們出動了幾百人散佈在周圍來回巡邏,
副會長百川子手裡拿著那份東京日報,
她的手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