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明覺得自己對“手”有一套獨特的飼養經驗。
雖然小左和小右略有差異,但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他也逐漸摸清楚了小左的性格。
不過讓他感到怪異的是。
最初時候的佩尼達,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就連話都很少,和米米哈基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可當他嘗試著飼養了一段時間後,問題就出現了。
佩尼達的話越來越多,對外界充滿了好奇,偶爾還會做出某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
總感覺有種熟悉感,但一時間又想不來。
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
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之後,如月明改變了最初的想法。
如此聽話的小左獻祭給地獄的話,未免有些太過可惜了。
相較之下,屢屢向他起挑戰,甚至多次出言不遜,完全不懂得半點尊重人的傑拉德·瓦爾基里,就很適合拿去填地獄。
得找個機會把他騙出去。
就在如月明嘗試著擺脫外接大腦進行思考的時候,一道散著熾熱高溫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巴茲比一臉獰笑地說道:
“我又研出了‘灼熱’的最新技巧。”
“柱間,快來與我一戰!”
如月明對此嗤之以鼻,當場不屑道:
“說了多少遍,不要太過依賴聖文字的力量。”
“你仔細想一下,你來無形帝國,加入星十字騎士團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巴茲比表情一怔,高昂的戰意略有衰減,就連周身散的高溫都有所降低。
“是不是砍了友哈巴赫,奪了那廝的鳥位?”
巴茲比剛想否認,便是聽到如月明繼續說:
“可你現在所使用的力量,都是他賜予的。”
“一旦有朝一日友哈巴赫從沉睡中甦醒,反手把這份力量剝奪了,你又該如何?”
“束手就擒,引頸待戮嗎?”
“老鄉的仇還報不報了,那些被友哈巴赫野心害死的無辜亡魂,可還在地獄出悲鳴呢!”
巴茲比沉默了。
他認為如月明說的有一定道理,但似乎又有哪裡不對。
“巴茲比,正確的道路應該是追隨我的腳步,將刻苦二字刻在骨子裡,從而鍛造出無上肉身呀。”
如月明繼續忽悠。
巴茲比搖了搖頭: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但在此之前,你還是先跟我全力打一場吧。”
“辛苦研的新招式,可不能就這麼浪費了。”
如月明無奈嘆息,忽悠一個傻子都這麼費勁,談何去忽悠其他人。
語言不是他的藝術。
看樣子,還得用拳頭跟這群頑固不化的騎士交流。
說不服,難道還打不服嗎?
“正好,我也有一招想請你觀摩一下。”
如月明伸手搭在巴茲比的肩膀上,好像是狼狽為奸的狐朋狗友:
“它有個好聽的名字,叫……”
滅卻師們表情亢奮地看著訓練場上的兩道身影,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幾乎要將周圍的牆壁震裂。
“暗黑地獄極樂落!”
如月明動飛鐮腳躲過巴茲比的突襲,反手抓住其腳腕,一個力,直接將其拎至半空。
然後,便開始了慘無人道的左右反覆重摔。
雖然巴茲比及時使用了靜血裝,依舊被一通操作下來,摔得頭腦漲,分不清楚東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