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妙玲聽到蘭桂芬這樣講,真是哭笑不得。
按照蘭桂芬的想法,只要分到公司的股份,就會分到很多錢。
可她那裡知道,當譚浩天與王雪琴兩人,把他倆控制的股份,均分給自己與譚俊傑、譚妙玲時。
王雪琴可是要求三人,當著公司律師的面,挨個在股權分配的檔案上寫保證。
保證自己,在接收“浩天實業”這個原始股後,只用作公司的再展,不得進行任何形勢的轉讓或拋售。
如有違反,單她兩其中一人反對,便可以隨時收回這個原始股。
然後是三人,挨個的簽字畫押。
那你說說,王雪琴與譚浩天這樣做,明著是把這些原始股,均分給了自己的孩子。
可實際上,公司的股東大權,仍牢牢掌控在兩人手裡。
同時,王雪琴特別強調,她們三人的工資可以照拿。
但公司每年創造出來的紅利,三人只能平分掉百分之二十。
剩下的百分之八十,要麼用於公司的展,要麼用於技術的研。
而且這個保證,有效期竟然是十五年。
那你說說,譚浩天與王雪琴之所以這樣做,還是對三人不放心。
所以,此刻的譚妙玲,望著蘭桂芬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睛。
哭悲悲的嚷“蘭桂芬,看你講的好輕巧,你以為我接受到公司這個股份,好比是把公司給賣掉,當時就能見到白花花的銀子?”
“耶,你這話講得好玄乎,這股份要是不能變成錢,那你要這個股份幹嘛!”蘭桂芬嘚瑟的嚷。
“因為,這是一份責任,你可懂?”
“我懂個屁呀,這個股份要是不能變成錢,那當初你為啥要接收,那你不是傻子嗎?”蘭桂芬伸出下巴叫。
“因為在當時,連吊兒郎當的譚俊傑都沒有推辭,你說我咋推辭!”譚妙玲抬高聲音說。
“那要是按照你這樣講,還不如出來單幹呢,我給你投資一百萬,你自己當老闆,還不快活死啦!”
譚妙玲聽了,從鼻孔中噴出一股氣。
緩緩的說“蘭桂芬,你可知道我們公司,隨便開一個新專案,動用的資金都是幾千萬,單你給我搞出個一百萬,要說開個菸酒店還差不多。”
“那要是這樣講,我要是想從你要個百把幾十萬,你還沒轍啦!”
“嗯!”譚妙玲輕輕地點點頭,朝著蘭桂芬無奈地笑笑。
認真地說“蘭桂芬,我這樣跟你講吧,要不是我爸實在沒辦法,萬般無奈中提拔讓陳明輝做這個特別文員,以他搞出這三板斧,我現在揹負著這個百分之二十五的原始股,好似是揹負這幾千萬的債務,你聽了可怕?”
“啊!”蘭桂芬失聲的一聲叫。
不解的問“閨女呀,你可別嚇我,為啥這分到股份了,還背上債呢!”
“要不然,沒見那些公司的大老闆,頭一天還風光地拋頭露面,第二天公司倒閉了,有想不開的,還從樓頂朝下玩漂移?”
“那……那我走了,你自己掂量這辦!”
蘭桂芬這樣說著,是嘀咕著邊走。
等她走到房門口,突然扭身的說“呀,看來我今天早上,從白燕莎與陳明輝要錢是要對啦,沒想到我們掙錢不容易,你們這些當老闆的人掙錢,也這樣的不容易?”
譚妙玲聽了,猛然間把門關起來。
扭身躺在沙上,端起茶杯喝口茶,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裡,才覺得白燕莎的命,咋就比自己好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