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妙玲聽他這樣講,並沒有搞出跟他計較的樣子。
而是把滿頭的青絲一甩,齜牙咧嘴的問“陳明輝,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不誠實啦,想我譚妙玲在這大半夜,跑到你媽的出租房前等你,你見到我,為啥不唏噓我兩句?”
“那是你自找的,我又沒要你在我媽家門前,玩這種守株待兔的遊戲,何況你這樣做,要是被我媽知道了,還以為我虐待你呢?”
“你沒虐待我嗎,今天下午你可是踹我一板腳,到現在我的肚子都隱隱作痛,你說怎麼辦!”
“狗屁,我記得當時,我揣的可是你的小屁股,現在咋又疼到肚子上,譚妙玲你個大姑娘,說話還有點譜嗎?”
“吆,聽你這樣講,還想跟我狡辯,信不信我現在把車子開回去,在婁阿姨的面前告你一狀?”
“別,我乖乖地跟你走,這不就得了!”
“這還差不多!”譚妙玲這樣說著,又是“咯咯”的一聲笑。
接著便動她的跑車,飛快地朝前駛去。
陳明輝見了,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
因為他現在,確實不想跟這個譚妙玲,保持著這種不明不白的關係。
你說自己現在,跟這個譚妙玲,是純正的上下級關係,還是一對熱戀中的男女朋友。
可是,要是仔細地琢磨一下,應該說,這兩種關係都不是。
既然這樣,何不借著今天生的事情,跟她好好地捋一下。
別到時候,白燕莎討厭自己不說,譚妙玲也看不起自己。
他這樣想著,便把車提起來。
不一會兒,便來到譚妙玲家連體別墅的樓下。
這樣,等他把車子剛停好,沒想到這個譚妙玲,竟然走到他的車子旁。
幫他開啟車門,笑眯眯的問“陳明輝,你說今晚,我倆是喝白酒還是紅酒?”
“隨你便吧!”他這樣說著,便鎖好車門,帶頭朝她家裡走。
譚妙玲見了,立刻擁過來,把自己的細胳膊插進他的胳膊灣。
嬌滴滴的問“陳明輝,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家嗎,現在咋搞得比我還熟悉!”
陳明輝聽了,扭頭白她一眼。
蹦脆的說“譚妙玲,你說這車子,都到了你的家門口,我要是還不認得,那我不成了傻子?”
“你不傻嗎?”譚妙玲這樣說著。
把身子朝他身上靠靠,滿面春風的說“陳明輝,你這個傻瓜蛋,可知道今晚,當我要你跟我回家時,實際上就是給你擺下了鴻門宴。”
“我怕什麼,我現在窮得叮噹響,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他直愣愣的說。
“呀,看看你這個豬拱嘴,在這裡胡扯什麼呢,我想你長命百歲都來不及,為啥要你的命?”
陳明輝聽了,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而是隨她竄進電梯裡。
這才問“譚妙玲,今天你咋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要把這個年度計劃,搞成原先那個樣子?”
“我不懂還不行嗎?”她無厘頭的喊。
“狗屁!”陳明輝狂妄地一聲叫,翻著兩個白眼珠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