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忙去吧。”
親信離開後,吳全能邁著沉重的步子來到唐平的辦公室,把自己所瞭解的所有情況向唐平做了詳細的彙報。
漫長的沉默過後,唐平問道“現在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件事跟秦書凱有關嗎?哪怕有條線索也行?”
“唐書記,我又何嘗不想找到合適的證據,可是最近一段時間,秦書凱一直在忙著全市重點建設工程檢查,這普安市的電視臺裡,幾乎天天都能看到他忙忙乎乎的身影,像他那樣老謀深算的人,只怕最近一段時間,都有足夠的時間證人。”
吳全能有些無奈的口氣回答說。
“如果秦書凱沒有機會,那麼你認為是他派出手下人乾的?”
“唐書記,這個又有誰能說得清呢?除非是找到了肇事司機,事情還有可能真相大白,否則,一切都是猜想!”
唐平聽了這話,不由輕輕點頭,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衝著吳全能問道“你上次不是說,李偉高這次弄到手的資料裡,還包括對賈仁貴不利的證據,會不會是賈仁貴在背後搞鬼?”
“賈仁貴最近一直在國外忙著招商引資的工作,從表面上看,似乎更沒有可能跟這起車禍車上關係,再說,賈仁貴也不可能突然重視這個李偉高,畢竟李偉高和他沒有衝突,至於說呂嘉怡也是多年沒有聯絡了,根本就沒有理由知道此事情。”
“那會不會真是湊巧,就在那種時候,突然生一個意外的交通事故?”
“絕對不會,您想想看,如果只是一起普通的交通意外事故,為什麼越野車的司機要提前把汽車動機的編號給抹了?”
唐平瞧著吳全能的眼神裡『露』出複雜的神情,心裡也有些感到惋惜,原本『操』作的挺好的一件事,怎麼就成了如今這局面呢?
“我就不信了,那肇事司機成了孫猴子,會上天入地的功夫,交警隊不是有各個路段的監控嗎?好好找找,先把司機給找出來。”
吳全能聽了這話苦笑道“這一招早就被對手估計到了,從附近路段的監控看,那輛車的司機從城區出去的時候,一直就帶著口罩和鴨舌帽,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楚。”
“啊?”
這下,連唐平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秦書凱聽到李偉高和呂嘉怡同時在車禍中喪身的訊息後,心裡倒也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高賈仁貴做事倒是乾脆利落,選擇了一個趕盡殺絕,不留下任何後遺症的處理問題方式,這樣對任何人都是一個猜想,看來這個老賈做事還是挺有心機的。
其實,這次秦書凱卻猜錯了,對李偉高和呂嘉怡直接下手的人卻不是賈仁貴,而是另有其人。
賈仁貴在出國考察之前,曾經找到浦和區的董書記談了一次話,作為曾經的老下屬,董書記和徐大忠對他一直都是忠心耿耿,這些年,各自的領導位置都在生著改變,可是幾人一直以來的合作卻始終保持著原先的格局。
往往更多的時候,是賈仁貴透過關係弄到了一些工程,然後讓董書記和徐大忠兩人出面去『操』作,現在這個利益集團每年賺取的利益已經乎很多人的想象。
賈仁貴考慮到徐大忠做事沒有董書記穩妥,所以雖然此事情生在紅河,這件事的處理還是交到了董書記的手裡。
賈仁貴對董書記說“根據訊息,李偉高想要利用呂嘉怡把我在紅河縣的時候一些舊賬給牽出來,這對於咱們底下公司的展肯定是相當不利的,這種時候,你董書記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在我出國的這段時間內,爭取把問題給徹底解決掉。”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董書記官場多年,心裡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真要是賈仁貴出了什麼事情,他和徐大忠,賈仁貴等人組成的利益集團很有可能暴『露』到大庭廣眾之下,到時候,只怕他自己也不能獨善其身,因此聽了賈仁貴的吩咐後,董書記的態度特別積極主動。
“賈市長,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李偉高那子可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居然敢在背後琢磨這種害人的事情。”
“不僅僅是李偉高,你想想看,當初在紅河縣的時候,呂嘉怡那『騷』-貨也知道咱們不少內部交易的事情,這件事要是鬧開了,只怕那女人會不知廉恥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到時候影響了咱們苦心經營多年的基業,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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