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約我和秦笛一起談事。
我從徐氏過去,秦笛從秦氏過去。
到了包廂,尚武和田老闆早就在等了。
我:“電話說得那麼急,生什麼了?”
尚武:“爺爺住院了。”
我:“……”
田老闆:“尚董說尚老手上有遺囑,怕他老糊塗,讓尚武和我先抓緊結婚,孩子的事婚後再想。”
秦笛嘟嘴,扭頭不看田老闆。
田老闆抱著秦笛:“寶貝,我們都被嵌在這些舊風俗當中,無法自拔,只能適應。”
尚武:“秦大小姐,請你儘管放心,我和茹林就是假夫妻,不會有任何實質性進展。”
秦笛早已不是小女孩,生了一會的悶氣,就釋然了。
我吩咐好七人團,就和秦笛、田老闆、尚武定了去c市的機票。
飛機落地,時間來到11月。
尚武和田老闆馬不停蹄,去領了結婚證,然後就回尚家報到。
我和秦笛則回了曲家。
秦笛和渠簞好友重逢,兩張小嘴一直叭叭叭。
有渠簞在,秦笛因為愛人領證的愁苦,衝散不少。
我抱著樂兒,給她講故事。
小丫頭還不會說話,只會用眼睛和嘴巴表達自己的興奮。
夜已深,和渠簞還在天南海北地聊。
渠簞:“你和小笛坦白自己身份了?”
我:“嗯。”
渠簞:“她說你今天抱著樂兒的時候,很有母性的光輝。”
我笑哭:“我現在可是一個男人的殼,她還能看出母性的光輝?”
渠簞直視我:“小笛說,身邊的人66續續有了孩子,其實秦董私下也很羨慕。”
我:“所以呢?”
渠簞:“她也想有個孩子。”
我:“她和田老闆這樣,估計只能試管嬰兒了。”
渠簞:“但她不希望孩子生父不詳。”
我:“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渠簞:“其實,我能感受到,她希望孩子的父親是你。”
我正色:“我覺得徐植的基因,不算上乘。”
渠簞挑起我的下巴:“可你上乘啊。”
我:“聽梁澤科普,做試管嬰兒的話,女人還是挺受罪的。”
渠簞:“人不能既要又要嘛。”
我:“我給基因出去,你會吃醋嗎?”
渠簞:“小笛也是個可憐的女孩,你只是給出徐植的基因,又沒和她有接觸。這個容忍度,我還是有的。”
秦笛連續兩三天過來曲家,每次都是待一整天。
臉上的表情,經常是欲言又止。
渠簞怕她憋壞,直接挑明瞭。
秦笛驚喜:“小簞姐姐,你,你真的不介意嗎?”
渠簞:“傻姑娘,又不是睡了,介意什麼?”
我:“國內做試管嬰兒通常需要是夫妻關係,如果你真的有想法,我們只能到國外了。”
渠簞小聲:“小直,不如我們先假離婚,再……”
我直接打斷:“不可以。”
秦笛也連忙制止:“小簞姐姐,你願意讓秋直幫我,我已經很感謝了,怎麼還敢讓你們假離婚?”
我:“尚武和田老闆也在為孩子的事情愁,如果你確定要生,就先和田老闆說明情況。秦董是你爸,最好也和他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