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斷他的話:“我是徐植。”
申梓澹:“切。”
四人無言。
十分鐘後,越想越氣的申梓澹把桌上的所有食物左手右手一擺,全部掃到了地上。
當了一回桌面清理大師。
按摩師都嚇得停止了表演,保鏢也上前密切留意申梓澹有沒吩咐。
“都給我滾。”申梓澹朝著二十位按摩師吼。
按摩師們迅撤離,害怕走慢一步被波及。
“你們也滾。”申梓澹又向保鏢們吼。
保鏢們有秩序地出去了。
按摩室裡,只剩我們四人。
看著狂踢地上食物、暴砸室內物品的申梓澹,慨嘆破防的人真的好可怕。
在場的三個男人,申梓澹在無能狂怒、梁澤和豐臨天在玩手機。
沒有人理我。
就是現在了。
我躡手躡腳走到門口,打算悄咪咪走掉。
“你去哪?”一個森然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讓人脊背涼。
我艱難轉頭,看見嗜血般眸子的申梓澹。
“嘿嘿,嘿嘿嘿。”我尷尬地找補,“在室內那麼久,有點缺氧,想出來透透氣。”
“是麼?”申梓澹沒什麼感情地走過來。
我順勢一個大跨步,走出走廊:“你看,難怪那麼悶,要下雨了。”
申梓澹跟隨我的目光望望天:“這天,要變了。”
“老闆。”一個保鏢上前湊近申梓澹耳邊。
幹嘛竊竊私語,我都聽到了——“老闆,B市上流社會組織勢力家族繼承人聚會,您看……”
申梓澹低頭思考:“知道了,告訴他們,我半個小時到。”
保鏢畢恭畢敬:“是。”
叫“老闆”,而不是“少爺”。
申梓澹培養了自己的人馬啊。
“徐植。”申梓澹喊我,“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是繼承人聚會嗎?我又不是。”
申梓澹:“你想說徐櫟才是嗎?”
我:“嗯。”
申梓澹:“你是松秀酒莊集團老闆指定的繼承人,你不知道嗎?”
我:“松秀酒莊集團?啥?”
申梓澹:“不認識?我記得你和集團老闆,就是那位老先生,以及他的愛人,都很熟悉呀。”
在回想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老瞿。
我:“你好老瞿。”
老瞿:“阿植,好久沒有舉行了的B市繼承人聚會現在又要舉行了,主辦方向我出邀請,我就指定你去了。”
我:“哦,你就是松秀酒莊集團的老闆?”
老瞿洋洋自得:“準確來說,老闆是我和我老伴。這個酒莊集團,是我們夫妻二人打下的江山,你小子有福氣了。”
我:“可是,為什麼不選擇小簞呢?”
老瞿:“小簞要繼承曲老爺子的家業,說忙不過來,讓我把位置給你。唉,你倆也是的,看著好好的,怎麼就離婚了呢?”
我:“……是我對不起她。”
老瞿:“算了,夏夏那個姑娘對她也是真心,哎,你們年輕人的愛情就是讓人費解。”
我:“……”
老瞿:“不囉嗦了,你開車來接我和老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