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了大叔,張晚意已經無心見其他什麼人。
堯大師或許也看出了什麼,或許是覺得他師父的狀態確實不適宜見人。
且他師父問沒有要見太子的意思。
於是就放張晚意離開了。
張晚意坐著馬車心事重重的回城,想起來回去又要斷那個狗太子和他母親的官司。
心裡就一陣煩躁。
甚至開始懷疑她最初走的路線是不是正確的。
是不是應該直接跟狗太子撕破臉,將他圈養在後院。
這樣就會省去她很多麻煩。
而不是讓他那個心理變態的母親折磨他。
可是原主走時沒有留下具體的報復辦法,只說了她的不甘心。
張晚意還是傾向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
她受過的苦,讓那個狗太子也受一遍。
張晚意想著,這樣做原身心裡的怨氣才會平息一些。
馬車行駛到了京城,馬伕問她“太子殿下,是直接回府嗎?”
張晚意心裡煩躁,不想看見那個狗太子,於是就吩咐道“找一家酒樓。”
她要喝酒吃茶。
馬伕跟狗太子跟久了的,知道太子殿下經常獨自生悶氣,然後就會去酒樓喝酒解悶。
帶張晚意去的,是太子殿下經常去得酒樓。
張晚意下了馬車,那酒樓的掌櫃已經迎了上來“參見太子殿下,你經常用的包廂給您留著。
小的這就帶你過去。”
掌櫃的諂媚的在前面走著,張晚意不疾不徐的跟在後面。
只是到了包廂外,包廂門就突然從裡面打了開來“太子哥哥。”一個嬌蠻又古靈精怪的女孩子跳了出來“太子哥哥,我等你等了很久了。
你怎麼才回來。”
張晚意不得不承認,排除立場問題,她真的很喜歡這樣漂亮又有活力的女孩子。
但是看到她,張晚意的腦海裡不免浮現出了原身上輩子的恥辱。
就是這個宛如精靈一樣的女孩在原身和太子的事情京城人人皆知的情況下橫插一腳。
揹著原身和太子搞在了一起。
還在她和太子的事情板上釘釘後,跑到原身面前,大放厥詞,極盡羞辱。
說原身一個老女人,形容枯槁,手腳粗糙。
還是一個村姑,粗鄙下賤,有什麼資格站在太子殿下的身邊。
還說原身這樣的條件還要求太子只有她一個,簡直是痴心妄想。
她說她一個丞相之女,都不做這樣的美夢。
然後又設計讓原身看到她和太子的親熱戲碼。
還誘導太子說出一些傷人的話,比如“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張晚意算什麼。
一個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的老女人而已。